张起灵的心脏不受克制地跳漏了半拍,吴邪的反应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无需忍耐。他一手扶住吴邪的臀部,另一只手扶住硬得发疼的性器,[guī]头在肛口上来回蹭了蹭,腰部一沉,非常缓慢地往里插。
肛口虽然已经松弛,可阴[jīng]与手指相比还是太过粗大,才进入小部分头部就被卡住了。吴邪在被插入时瞬间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下来,张起灵深吸了口气,卸掉了力气,[guī]头极小极轻地转着圈,尝试着继续推进。
在两个人的配合之下,膨大的[guī]头终於全部插了进去。那是性器最大的部位,一旦通过後面的茎体也不会有什麽阻力,张起灵却不急着动作,反而停了下来查看肛口。
肛口开到了极致,每条褶皱都被撑平了,周围糊着一圈黏液,阴[jīng]简直像嵌入般密合,还好没有撕裂。见吴邪没有受伤,张起灵双手压住对方的胯骨,用力朝前一顶,一口气捅进去了半根阴[jīng]。
肠肉又热又软,被挤开後立即就缠了上来,全方位地将性器包裹起来。铺天盖地而来的筷感是手和嘴巴都无法给予的,就连张起灵都必须定了定神才能继续,否则他也许把控不住自己的速度与力量,会直接插到底。
张起灵又将馀下的茎体推入了一段,就在这时吴邪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腕,他擡起头,正好对上了对方狰狞的表情:「是不是全都进去了?……他娘的也太长了,涨得有点吃不消,小哥你先让我喘口气再动……」
吴邪鼻头发红,下唇略肿,眼里还有水,整张脸很是狼狈,拉着他的手手背上有几个牙印,估计实在是忍得受不了。张起灵看得心里和下腹都一热,他摇了摇头,猛然用力向前一顶,这次不再克制,直接把还露在外面的部分全插了进去。
吴邪发出了声短促的惨叫,张起灵翻掌握住他的手,左手压着他的腰,轻轻抽出一小截性器,立即又捅了回去。灼热的肠肉被顶开又合拢,如同嘴巴般一吞一吐地吮含着张起灵的阳具,带来说不出的舒爽感。
张家人没有欲望,更不会耽於性带来的筷感。对他们而言身体被掌控并不是件好事,特别缟潮後那一两秒的失神,也许会致命。然而此刻即便让张起灵死在吴邪身上,他也甘愿。
紧致的肠道被浅而快地[chōu]插了几十次之後,适应了阴[jīng]的粗度,完全放松下来。张起灵知道吴邪还在不应期,边安抚地摸着他的後背,边克制地摆着胯,性器被全部抽出又浅浅插入,每一次插入时进得都会比前次更深。
吴邪用力掐住张起灵握他的那只手,重重地喘着气。在张起灵把性器抽到只剩半个[guī]头,又用力地一捅到底时,他终於忍不住叫出声来。
张起灵鼻翼翕张,他的呼吸也乱了,他简直下意识地又接连[chōu]插三四次,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顶入。
筷感无法全部定义他的感受。性器被滚烫又光滑柔软的肠肉紧密吸附,摩攃时就像着了火,热流自胯下的阳物经由下腹传至大脑,让他头皮都麻了。
身下的人被他这几下搞得叫了几声,低哑的嗓音谈不上悦耳,却让他更加亢奋,他停了下来,探手往前一摸,吴邪已经又搏起了。张起灵不再有所顾虑,他双手卡住对方的臀部,用力地顶弄起来。
两人的体液被阴[jīng]从肛口挤了出来,动起来只听见「咕啾咕啾」的全是水声。吴邪的声音一直没有停过,而且越来越大,可张起灵觉得还不够,想让他叫得更大声。
就在[guī]头尽可能深地往里插时,不知道碰到了哪个点,吴邪猛烈地抖了抖,发出了带着哭腔的长音,肠肉也绞紧了插在里面的阴[jīng],不用点力甚至拔不出来。
吴邪无法再保持跪姿,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张起灵以为对方又射了,把他翻过来一看,下面那根东西还硬着,下身淋漓一片全是体液,人有些失神。
看样子不能再用刚才的体位,张起灵将吴邪一托,就这个姿势又插了进去。肛口和肠肉湿滑软热得不行,没怎麽用力就直接捅到了底,而且张起灵向来擅长探穴,他几乎不需要回想,[guī]头就准确无误地碾过了方才那个点。
张起灵再一次经历了肠肉疯狂吮xī所带来的极致筷感,对方的腰随着他的抽送动着,似乎想躲开,其实却是更用力地迎合上来。
吴邪已经被干得双眼都无法对焦,眼泪不停地流出来,脸上一片狼藉。
张起灵出了一身汗,边换着角度操吴邪,边不断地抚弄对方的下半身,那边触手滑腻,全被他摸了个遍。就在对方的阴[jīng]抖了抖就要射时,他却眼明手快抓住了[guī]头,拇指把顶端的小孔给堵住了。
即将射精却被打断的憋闷让吴邪回过神,泪眼朦胧地看向张起灵。张起灵边深而快地刺入对方的後穴,边道:「再忍一忍。」
对方的身体正处於射精前最敏[gǎn]的状态,每次进入都会引起肠肉痉挛,大力地缠绕着自己的性器,强烈的筷感爽得张起灵眼都红了。
吴邪的眼泪完全止不住,张起灵不管是插入还是抽出都能让他打一个哆嗦,最後终於禁不住求饶:「小哥……小哥……你行行好高擡贵手……」
南方人的声音语调本就偏软,再带点鼻音哭腔,粘人得不行,以张起灵的听力这就像趴在他耳朵边说的一样,他胯下那玩意反而又涨大了。
张起灵在心里叹了口气,凑过去亲了一下吴邪的脸:「马上就好。」边说着,他边加快了[chōu]插的频率和力度。
吴邪被他顶得倒吸了几口气,随後就开始用杭州话乱七八糟地骂了一通,但再被插了十来下後就只剩下哭叫。
张家起灵精血金贵,要留与血统相近的女子交合留後,不可随便出精。因女子缟潮时受精易孕,所以要迁就女子的时间,故而房事上都较平常男性持久。
他虽不是把吴邪当成女人,但他达到射精确实需要一定的时间,并且私心觉得应该两人一起达到缟潮。
张起灵的下腹像着了火,性器被肠肉从四面八方不断蠕动揉捏,筷感累积到了顶点。他知道自己快射了,忍着那种酸麻感又插了数次,这才咬着吴邪脖子上伤疤射了出来。⑨
於此同时他松开了按着吴邪马眼的拇指,顺手撸了一把,对方的反应比他还激烈,双手抓着他的背射了好几股。缟潮的到来也让吴邪的肠道狠狠收缩,就像要榨出更多精Y般死力吸着里面的性器。
大概是积累得太多,张起灵分了三次才射完,他深吸了口气,几乎是瞬间就从缟潮的眩晕里回过神。
吴邪的手还环着他的背,虚虚的没有力气,他擡起头看了看对方,大概是折腾得太狠,竟闭着双眼,已经昏过去了。
张起灵从吴邪身体里把软了的性器退了出来,伸手摸了摸对方额前汗湿的发,又低下头去亲了亲他发红的鼻头。
我们还有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