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料想,如此敏感的骨翼,在满目疮痍时疼痛该有多强烈。
“修郁?”
修郁突如其来的沉默,让萨缪尔再次感到不安。他捏了捏手指,轻声道,“我说过,很丑吧。”
这一句,直戳修郁的心窝。
军雌的感情如此强烈,强烈到如同血渍,从伤口溢了出来。
“很漂亮。”
就在骨翼即将被收回之际,修郁轻握住了下翼,涩哑回答。
“萨缪尔,无论是骨翼还是你。”
“都很漂亮。”
下一秒,温柔的吻竟落在了骨翼上。
萨缪尔浑身战栗,而后僵在原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修郁会是这种反应……
骨翼的疼痛,仿佛因为这个吻而彻底消失。
“还有能量残留。”
“你怎么敢在能量爆-破的时候,张开骨翼的?”修郁的眸子沉了又沉。
从未有过的后怕升腾而起。
要知道,S级以上的能量暴动就足够令军雌丧命。更别提,是他与多芬的争锋。万一萨缪尔不够强悍,那就不仅仅是骨翼险些被折断这般简单了。
感受到了修郁的恼怒,萨缪尔识趣地闭上嘴。可当修郁询问,“下一次你还敢吗?”
萨缪尔瞄了修郁一眼,在选择哄雄主和真话间,他支吾道,“救你吗?”
修郁捏着他的骨翼,微眯了眼。
萨缪尔迟疑。
顶着修郁的脸色,梗着脖子点头。
他还敢。
就算再让他选择一次,他也依旧会义无反顾地张开骨翼,奔向修郁。
修郁简直要被气笑。
可看着军雌清冷却坚韧的眸子,修郁知晓萨缪尔是来真的。他毫不怀疑,如果他死在实验室里,这只军雌也会同样为之赴死。
“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在这一刻,所有的责备都变成了心疼。修郁卷携着能量的手,游走在萨缪尔受伤的骨翼上,“萨缪尔,答应我。”
“别再为我受伤了。”
两虫对视,萨缪尔撞进修郁深深的眼睛里。他没有作答,而是直接用吻将这个问题缄默下去。
这是萨缪尔的固执,修郁也难以动摇。
既然如此,或许他们该谈点别的东西。
修郁抚着他的侧颈,低沉耳语,“萨缪尔,你想玩点新的东西吗?”
萨缪尔心脏一跳,口干舌燥,“……什、什么?”
“比如。”
“治疗骨翼。”
修郁的手指扣进肩胛的缝隙,伴随着骨翼敏感地剧颤,精神触角(虫族设定)不由分说地外化出来。
“用触角将能量补给进骨翼如何?”
“像这样。”
他勾了唇,随即一根细长的触角,贴着萨缪尔的尾椎摩挲上滑。
“等等——”萨缪尔惊呼,修郁的精神触角却猛地深入他的肩胛缝隙(上半身)。他像只干涸的鱼,在极度的刺激下,胸膛和脖颈都高高扬起。
“修郁……不行的!”
哪有这样的治疗方式。
萨缪尔上身通红一片,他蜷缩了脚趾,向乏软地后方躺去。
大口大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