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砚却俯身在庄冬卿嘴唇上又印了个轻吻,沙哑道:“想你了。”
庄冬卿欲哭无泪,“白日里还没够吗?”
岑砚眼眸沉沉,吻着他眉心道:“但马上又要出去玩了……”
哦,这个,确实……
“不然推后几天走?”
庄冬卿:“?”
岑砚笑了起来,抚着庄冬卿眼尾道:“眼睛瞪这么大,卿卿真是藏不住事。”
庄冬卿气得咬了岑砚下颌一口。
岑砚手上力道又重了少许,庄冬卿抽气。
须臾,被拍了拍,“转过去。”
开始得不情不愿。
到后续又是和谐的。
主动翘着去够。
挨了巴掌。
羞耻极了。
但红透的脸颊却又显得他极其沉溺。
“阿砚,阿砚……”
意乱情迷的时候无意识叫着对方的名字,扭得厉害。
被岑砚强势地按着,
不知道第几下,
脑中炸开了一片绚丽。
庄冬卿合上了湿漉漉的眼睫。
再有意识,有碎吻落在眼皮上,星星点点的。
都不需要睁眼,
微微侧脸张嘴,被跟着被吻住。
一吻毕,庄冬卿脑子抽抽,也不知道为什么的喊了声老公。
被岑砚问什么意思,
他翻译道,“相公?”
耳际呼吸瞬间沉了下去。
等等……
不不不……
啊——(土拨鼠尖叫ing)
等盥室水声作响,庄冬卿洗完,看着透亮的窗户,眼下青黑,不可置信道:“天亮了?”
岑砚好声好气回他,“没有,看错了。”
“……那你别捂我眼睛!”
“卿卿,已经半夜了,该睡了。”
“你骗人,明明天已经亮了!”
“我怎么会骗你?”
庄冬卿悲愤:“你把手拿下来再和我说话!”
两个字,被迫到天亮。
庄冬卿气得咬岑砚手腕。
一口一个牙印,
但当岑砚把他塞被子里,挨着枕头,他还是不争气地睡着了。
好困好困好困。
算了,睡醒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