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渔此刻就像只缺水的鱼,大喇喇地摊开在沙发上,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嘴里无意识地念着他的名字。
“余宵……”
腻歪“我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吗?”……
宋渔已经无暇顾及事态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强烈的感官刺激之后,她现在甚至连个指头都不想动。
大约是进入了所谓的贤者时刻。
静谧的空间内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一时间无法分辨出究竟属于谁。
仿佛结束了一场离别前夜的极致欢愉。
肌肤袒露在空气中的微凉,以及身下黏腻的触感,无一不在刺激着宋渔的神经,提醒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意识模糊间,她突然感觉脚下的位置一轻,似乎是余宵站起来了。
宋渔下意识问了句:“你要去哪?”
话脱口而出的瞬间就后悔了,因为她已经看到了某处正在昂扬叫嚣。
余宵回家后就换了身舒适的居家服,灰色的棉质长裤衬得尤为明显。
宋渔翻身坐起来,仓惶整理好凌乱的睡衣,笔直地望过去,语气十分坦然:“要帮忙吗?”
都是成年人了,有来有往很合理。
大约是没想到她会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余宵反倒愣了下,随后很快收回视线。
他原本没打算做到这步,只是气氛到那儿了,再加上他确实因为宋渔要搬走的事情而心情繁乱,冲动之下,行动便有些不受控制。
理智回笼之后,余宵还担心她会生气,却没想听到这句。
至于帮忙?
还是算了……
倒不是其他原因,他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在结婚之前,他绝对不会突破最后的界限。
“不用。”余宵摇了摇头,转身快步走向卧室。
宋渔从他挺拔的背影里品出点慌乱无措,很是难得一见的场景。她顿时恶趣丛生,高声喊道:“怕什么,我可是医生,不知道经手过多少小可爱了,人和猫猫狗狗也没多大差别啦!”
尾音还在偌大的客厅里飘荡,只见消失的人影再度出现。
余宵冷着脸快步走近,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而后直接吻上去,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似是觉得不解气,他齿尖用力,带着惩罚的意味咬了下。
宋渔吃痛,轻轻地“嘶”了声。
余宵这才满意地放开手,再次转身走进卧室。
宋渔抬手摸着被咬的位置,咧开嘴角无声失笑,感觉像是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般,心里畅快极了。
一直以来都是余宵使坏逗她,现在也该让他尝尝滋味了。
客卧的门没关严,能听到似有若无的水流声。
大脑开始不自觉地进行场景复原。
被打湿的黑色发丝,沾满情欲的狭长双眸,肌肉上划过的细密水渍,以及……
宋渔体内还未完全消弥的欲望又有了复燃的趋势。!!!
她倏地回神,疯狂摇晃脑袋,试图把里面没法见人的黄色废料都挤出去。
水声仍在响着,宋渔怕再在这里待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冲进浴室,于是干脆站起来回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