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绥抑站在黑暗里,看到说话那人靠着树,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触发机关后,他走出来本应是恐吓站在树下的人,但况嘉一明显不怕,又给他指了另一个方向,于是谢绥抑转了身。
出密室时再一次碰上,况嘉一问他有没有砸到骨头。谢绥抑没有回答,他也回答不了。一整个寒假的兼职让神经都麻木。谢绥抑拿着电棒,耳机里传来后台疯狂的催促,“用电棒!用电棒把他们吓出去!”
莫名地,谢绥抑拇指扣到开关上,把电棒关了。
他太累了,累到产生一个荒唐的想法。谢绥抑想和旁边这个人安静的走过一段路。
但从来没有想过,这一段,走到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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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这啦。感谢阅读的每一位。
谢谢糖炒栗子宝宝一路的留言[可怜]
希望大家新的一年爱与被爱都同时发生
多多开心,好好生活[玫瑰]
关于喝酒,抽烟[番外]
况嘉一回来晚了,他知道。
这是其一,其二是他喝了点酒。
还有其三,他可能抽了一口到两口烟,反正不多,而且他还漱了口,甚至在周任航住的酒店里洗了个澡,虽然被周任航大肆嘲笑,但至少况嘉一身上没有任何烟味酒味,所以他剩下的罪状只有回来晚了这一条。
这一条其实也可以赖掉。
今天霜降,本来约好晚上一起去吃火锅,但谢绥抑公司临时有事,他走不掉,而且保底四个小时,可能还不一定能解决。
况嘉一在电话里把震惊、愤慨、失落、委屈、伤心等情绪都演了一遍,顺势提出周任航约他们吃饭,如果谢绥抑去不了,他可不可以自己去。
谢绥抑在电话里沉默。
“那我不去了。”况嘉一说:“你们晚上吃什么?我给你送饭?”
谢绥抑轻笑一声,挠得况嘉一耳朵痒。
“不用了,早点回来,在家里等你。”
“十点前绝对到家。”
现在十二点了。
况嘉一视死如归打开门,客厅里没人,廊灯亮着,书房门留出一条缝,光从那条缝里透出来。
况嘉一抬手再次确认了一遍,身上没有任何烟酒味道,放心地朝书房走去。
门缝口先露出一个脑袋,接着是一只手,扒着门框,慢慢地往里探。
谢绥抑抬眼,与探出头的况嘉一对视,后者摸了摸脑袋,推门走进来。
“事情解决完了吗?”况嘉一问。
谢绥抑点头,连人带椅子往后退了几分。
况嘉一了然,走过去站到谢绥抑和桌子之间,后靠在桌子上,垂眼睨他,“那你怎么还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