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否认,但也没承认喜欢。
虽然用手解决了一下,但也很正常。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需求正常,解决一下也无可厚非。而且都什么年代了,床上你情我愿,开了灯下了床各自桥归桥路归路,闭口不谈昨日事是默认准测。
显然谢绥抑不知道这个准测。
他擦擦嘴,看样子并不想略过。
“我的技术还满意吗?”
况嘉一点头点头点头,连说三个满意,合手求饶,“太满意了,求你别问了行吗。”
谢绥抑说好的,又止不住弯唇。
“你下午走吗?”况嘉一问。
“嗯,和我一起?”
况嘉一盘算了一会,说也行。瞄到谢绥抑的神色,忍不住开口:“你到底在得意什么?”
谢绥抑摇摇头,起身把碗收到厨房,顺便洗掉。
况嘉一靠在门口看他。谢绥抑高,肩宽腿长,衣服怎么穿都好看,此刻他弯着腰,认真地在土灶台前洗碗,恍惚给况嘉一一种过日子的感觉。
谢绥抑洗着碗,忽然叫况嘉一过去。
况嘉一懒懒地走过去,谢绥抑挤出一个泡泡递到他面前,问:“玩吗?”
况嘉一残忍地把它吹破,谢绥抑又挤了一个。
“不玩,幼稚死了。”况嘉一吐槽着走了。
谢坪上午埋,谢绥抑让况嘉一在这里等他,况嘉一说可以过去帮忙,如果谢绥抑需要的话。
“不用。”谢绥抑碰碰他的头,他对谢坪完全没感情,没有爱,也谈不上非常恨,听到他死了心里无波无澜,甚至还可惜他现在才死。
刚知道当年真相,况嘉一被送进去那会,谢绥抑是希望他立刻死的。
下午去机场的路上况嘉一睡了一觉,醒来发现他靠在谢绥抑肩上,不知道是自己挪过去的还是被人掰过去的。
见他醒了,谢绥抑手放在他后脖子上,替况嘉一揉捏放松。
他很多举动做的太亲昵,又太自然。在况嘉一不知不觉间谢绥抑好像已经成为他默认的恋人,只差况嘉一一个点头,他们就可以在一起。
但况嘉一什么时候会点头,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回临江干什么?”况嘉一在候机室里问谢绥抑。
“不干什么。”谢绥抑坐在椅子上,平淡地说:“陪陪你。”
“然后呢?”
“等你回远溪,我也回来。”
况嘉一好奇:“你现在的工作是?”
“我之前在海外有投资,方既成不知道。”谢绥抑说:“去年就在远溪看好地方了,年底交付,还有两个项目在谈。”
况嘉一听得不明不白,只抓住了一个关键词,“你去年就想回远溪了?”
“嗯。”其实更早,谢绥抑没说,况嘉一手搭在大腿上,谢绥抑把它抓过来,捏他手指玩。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