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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殷殊连番外(第2页)

“那你的话便不适合作为证词了,且先留在一旁就是。”

雷志的父亲接着执案司的话说:“大人明鉴,此佩饰做工精巧,哪是他一个替人裁衣的外族人家用得起的,这事我想就不用劳烦大人再审下去了。”

这话就怪了,安阳城里不缺有钱的外族人,便是替人裁衣的人家也不都会连一件像样的好东西都拿不出来,可殷殊连已被问过了话,此时也不好再多质疑什麽。

“劳不劳烦的还用不着你来和我说,把刘绪的家人带上来。”执案司睨了雷父一眼,接着又对下属吩咐道。

刘绪家里只来了他的母亲,他的父亲还要看着铺子。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後,他母亲居然替他认了错,请执案司看在他儿子险些丧命的份上饶了他,不要再追究下去了。

她这一退让换来的却是对方的咄咄逼人,雷志的父母不仅要刘绪当场下跪认错,也将矛头指向了起初帮人说过话的殷殊连。其父怒视着殷殊连说:“你是谁家的孩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帮着人说谎,你说你这麽做能得到什麽好处,还不赶快如实招来!”

“我没有说谎!刚刚这位大人都没有这样说,你凭什麽这麽说我?”

殷殊连无端遭受指责,不解又气愤,努力平静地回了话,却被再度质问:“你姓甚名谁,父母又是何人?能教出你这种人的,想必也不是什麽好东西。”

“我叫殷殊连,我娘是……”

他还没把话说完就听到有人问他:“殷殊连,你是殷巡尉家的那个小孩?”

“你说的殷巡尉是指?”

“殷华辞,她的全名。”

“那就是我没错了。”

问他话的也是个巡尉,那人和他说了这麽几句後便住了嘴。随後执案司就将此案判了,念在刘绪年纪尚轻且是初犯,落水之事便算是他得到的惩罚,没让他下跪道歉,就这麽让衆人各回各家,都别坏了今天这大好的日子。

郑沅来应安署寻殷殊连,接他到自己家後听他说了这件事,还安慰了他许久,担心他因此受到了什麽惊吓,那她可就不好和自己的好友交代了。

“郑姨,你说刘绪的娘亲为什麽要那麽做呢?难道这件事真的是刘绪做错了?如果不是他的错,他娘那麽做不就是在害他了吗?”

面对殷殊连的这些疑问,郑沅耐心且温和地说:“是不是刘绪的错我不知道,但我想若他没错,那他娘亲的所作所为也未必是在害他,或许反而是在息事宁人呢?”

“这我就听不明白了,郑姨可以和我解释一遍吗?”殷殊连问。

郑沅没有跟他解释,只说了句:“这事要你自己慢慢领会才好,我和你说的越多你可能就越糊涂了,总有一天你会想明白的。”

殷殊连虽疑惑,但还是点了头,决定就按她说的,待日後靠自己去领会这件事中以他现在的年纪还不太能理解的某些东西。

等一家子人都到家了,殷殊连先受父母关心了一通,之後就听父亲说:“你今日所为实有不妥之处。”

“爹爹觉得哪里不妥?”殷殊连疑问。

“你不该在应安署里说那些话,应与另一人一样说自己只救了人,不知前因。”商漓答。

“娘亲也觉得我应该这样吗?”殷殊连又去问自己的母亲。

殷华辞抚着他的发顶,面色淡淡地说:“是,你那麽照实说了着实毫无益处。”

那他难道就要因为没有给人带来益处便去扯谎吗?殷殊连本想这麽问的,但再一想说出口的就变成了另外的话。他问两人:“假如那刘绪是个黎族人,我是不是就可以那麽说了?”

“同样没必要”殷华辞说,“你可知你不仅没帮到人,还差点陷自己于不利?”

“陷自己于不利?可我并没有事啊。”殷殊连更为不解。

商漓叹了声气,在他肩上按了按说:“你当真以为你没事是因为自己在此事上毫无过错且实话实说了吗?”

殷殊连皱着张脸说:“难道……不是吗?”

看着他这似委屈似无辜的模样,身为父母的两人便不再和他就这件事把话说得太无情。

“你只记着,从今往後可别再轻易为了谁把自己搭进去,尤其是些不值得的人。纵是你认为值得,也得先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能耐,莫因一时头脑不清而冲动行事,既帮不了你想帮的人又害了自己。”

母亲说的这些话殷殊连都听进去了,至于以後遇上事了能否真的做到便不是这时候的他能确定得了的了。

说够了白日里的事,三人便都去换了身衣裳。煦云服并非固定的一套服装样式,而是要求黎族无论男女老少都要束发戴冠,冠上镶明珠宝玉,着流云锦制成的衣物,称为煦冠云服。流云锦平常穿在身上只会让人觉得轻柔舒适,全无负赘之感,仅在这百年一遇之时才会展现出它珍奇的另一面。

经一番精心的换衣打扮,殷殊连比平时更能让人在他脸上看出他长大後的俊俏来,现下他只是五官尚显稚幼,但也足以惹人喜爱,特别是落在他父母眼中,那便是再好不过的可心人儿了。

趁祭祀时辰未到,一家三口先去安阳城四处逛了逛。夫妇俩即便闲时不大爱来人多的地方,但在这一天是绝对不会拒绝陪幼子去人堆里凑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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