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提醒了衆人,尤其是姚秋儿,她一脸沮丧道:“全坏了,再弄也来不及。”
晚饭时,她一口也不下,姚冬儿拉着她去了自己屋里,安抚道:“当初姐姐把握不好每天的量,不是做少了,就是做多了,没少赔本,现在都过去了,还赚了点小钱。”
知道姐姐的用意,姚秋儿心里酸酸的,姚冬儿拉着她的手,“吃一堑长一智,挨过去就好了,福报都在後头。”
跟姐姐聊了一阵後,她心里好受了不少。
这一晚,姚秋儿翻来覆去睡不着,周重山将她揽入怀中,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後背。
姚秋儿闷闷道:“相公,是我将做买卖想得太简单。”
男人柔声道:“买卖本来就是有赚有赔,这次不过赔些银钱不打紧的。”
姚秋儿後悔道:“都怪我贪心,若不答应,就不用赔钱了。”
男人将人搂得更紧了,“哪有将上门的买卖赶走的,再说,这事是咱一起应下的,你为何只埋怨自己却不指责我?”
姚秋儿擡头看向他,男人在她额角亲了一口,“别想这事了。”
话落,为了转移媳妇注意力,粗粝的大掌开始在她的柔软处游离,考虑到天气冷,周重山没有解开她的上衣,却动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裳,露出精装的胸膛。
见他几乎脱个精光,姚秋儿脸红红的,媳妇这幅娇羞的模样,让他涨了几分,在她腿间蹭了蹭後,一举闯入。
劳累一番後,两人都睡得香甜。
到了第二天,对方如约而至,姚秋儿一脸歉意地跟他讲述了原委,对方神色一夸,直接道:“交不出东西就赔钱。”
确实是自己理亏,姚秋儿虽然心里憋闷,还是老实赔了银钱,待他走後,她才闷闷不乐道:“总觉得太巧合了,我做了那麽多次醪糟,从未坏过,他一出现就坏了。”
媳妇做事认真细致,很少出错,周重山其实也纳闷,但事已至此只能吸取教训。
快收摊时,周重山离开了一会,待回来时,他挺了挺胸膛。
“里面藏了什麽?”姚秋儿好奇道。
周重山:“是你喜欢的东西。”
姚秋儿也不跟他客气,直接伸手掏,一块温热的白糖糕映入眼帘,她嘴角泛起微笑,咬一口,还是跟从前一样好吃。
见她吃得美滋滋,周重山温言道:“以後每天都吃。”
咽下口中美味後,姚秋儿忙摆手道:“不可以,不行,不能。”
一连三个否定,男人不解了,她说道:“天天吃就不好吃了,会腻的。”
男人哑然失笑,意有所指道:“我天天吃也不腻。”
嗯?
轮到姚秋儿不解了。
见到男人眼中流露的不可言说之意,又想到昨晚的幸福後,她哪还有不懂的,给了对方一个娇嗔後,跺跺脚转身吃白糖糕。
夜里,看着在自己身下颤抖的媳妇,周重山不正经地重复了白天的话:“天天吃都不腻。”
如果不是顾及媳妇身子,他真的可以每天。
开春後,姚家的喜事就在村里传开了,提起姚家的两个女婿,村人纷纷竖起大拇指。
此时,不少村人都来姚家祝贺,有悄悄说酸话的,也有诚心祝福的。
有人道:“姚家今年收割不用愁,两女婿都是把好手,姚二两口子享清福呦。”
旁边人反驳道:“从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说人家没儿子,没福享。”
那人讪讪一笑,感慨道:“女儿不比儿子差,看姚家就知道。”
姐姐大婚的日子,姚秋儿两口子都在忙着招待,至于笑笑则由姚水生带着。
马小花依旧跟在他身後,不停地哀求道:“水生哥哥,让我抱抱好不好?”
看她实在渴望,姚水生勉为其难地将奶娃娃放她怀里。
伸手戳了戳小娃娃後,马小花甜甜说道:“水生哥哥,下次你从学堂回来,咱们一起玩扮家家好不好?你当爷爷,我当娘亲。”
嗯?
男娃一脸古怪地看向她,“为啥我是爷爷?”
马小花理所当然道:“你本来就是笑笑的叔公呀。”
男娃满头问号:“那你也不是她娘呀。”
马小花哈哈一笑,解释道:“扮家家嘛,我可以扮她娘。”
姚水生欲言又止地看向她,暗道:那我也可以扮她爹呀!
笑笑完全不知这两人在讨论什麽,只一个劲地咧嘴傻笑。
夜幕降临,洞房花烛。
平安早早被外祖母喊去了,此时房内只有姚冬儿和袁悍二人,四目相对後彼此又很快移开,仿佛都有些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