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着胆子跟她咬耳朵,“下次,咱们一起去彩衣坊扯点好料子,你多做几件兜衣,我爱看。”
姚秋儿眨了眨眼,心头有些羞涩。
看着小媳妇泛红的脸蛋,男人没打算放过她,轻轻在她手臂上蹭了蹭,小声道:“行不行?”
姚秋儿垂眸,微微点了点头。
昏暗的油灯为山洞增添了了一丝火热,周重山躺在炕上翻了个身,拉着媳妇的手放到脑门上,然後有了如下对话。
“相公,你怎麽了?”
“媳妇,我有点热。”
“那怎麽办?”
“脱了就不热了。”
素了几天的男人开始蠢蠢欲动了,姚秋儿也有些意动,于是顺手推舟道:“那就脱了吧。”
有了这句话,周重山身心都兴奋了。
只是等他将自己扒拉完後,媳妇居然没有半点动静。
“媳妇?”
轻轻唤了一声,没有回应。
“秋儿?”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麽快就睡着了?
周重山单手撑着脑袋打量她美丽的容颜,入眼的是女子不断颤动的双睫,此时他明白了。
大手覆到她额际,装模作样摸了摸,然後说道:“媳妇,你也挺热,我帮你。”
当他大掌探上来时,姚秋儿装不下去了,羞涩地躲到了被子里,男人追了进来,一阵摇曳後,一颗小脑袋气喘吁吁地钻出被角,怕她承受不住,周重山放缓了。
即使这种时刻,他也愿意压抑自己体贴媳妇,他从来都不是只顾自己的粗汉子。
如果不是顾忌她的小身板,周重山恨不得夜夜当新郎,这一点姚秋儿也是知道的,她的相公真的很好,很好。
姚大伯家,在房里踱来踱去的姚文吉打开了自己房屋的窗板,一个人影跳了进来。
“啊。。。”
当张氏做好朝食,来儿子房中叫起时,吓的啊啊大叫。
意识到发生了什麽後,张氏忙捂住自己嘴巴。
见她收声了,另一个女声开始拼命啊啊尖叫起来。
张氏气得半死,疯狂冲过去堵她的嘴巴。
两人扭打在一起,姚文吉则不紧不慢将衣裳穿好。
吵闹声吸引了不少乡邻围过来,包括隔壁的二房。
“贱人,你居然勾引我儿子,不要脸。”在对方开口前张氏提前吼道。
对方楚楚可怜地看向姚文吉,然後对张氏道:“这事,你不如问问你儿子。”
“娘,我会对她负责。”
这话一出,张氏气得哭天抢地,直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麽孽。
“你做的孽可不少,彩礼不肯掏,错过一桩亲;为了一点银,到处放流言;不肯再借粮,便出口说恶言。。。。。。”虽然此时说这些,有幸灾乐祸,落井下石之嫌,但姚母觉得解气。
张氏一直跟她不对付,处处找茬,没少给她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