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亚图斯属的那群疯狗,像是认定了什麽目标一样,死死攀咬着琴酒不放。
认为是他踩着亚图斯上位,也始终不肯相信亚图斯已经死了。
琴酒一开始也不相信。
但现在的琴酒不得不相信。
亚图斯从纽约河畔爬出来了,还摔坏了他那本就不怎麽好用的脑子。
或许也有那颗子弹破坏了对方大脑的缘故。
总之琴酒对现在的亚图斯感官实在复杂,复杂到他自己都不想深究。
春见抚也不介意琴酒回避这个问题。
或者说仅仅是死了一次,春见抚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跟琴酒计较。
春见抚甚至有点感谢当时的琴酒。
直接失去意识陷入短暂的沉睡,等待身体自我修补好,可比一直清醒着感受那些钻心的疼痛好受的多。
“不过这八年,我真的遇到了很可爱的一些孩子。”春见抚弯了弯眼睛。
“我遇见了一个很像你的孩子。”春见抚感叹一声,“倔强,要强,在狙击上有天赋,甚至都是左利手。”
琴酒忍不住看过来。
眼神就差明晃晃的写着你是不是有病了。
“而且你们都有一双很漂亮的绿色眼睛。”春见抚说着,自己忍不住主动伸手摸了摸琴酒如今线条冷硬的面颊,“很可爱,跟小时候的你一样。”
琴酒的脸很黑。
他现在不仅讨厌春见抚惺惺作态的语气了。
也讨厌春见抚说的狗屁内容。
于是琴酒拽下春见抚放在他脸上的手,转身就想走。
“他现在进了组织。”春见抚没有阻止,而是轻轻笑了一声。
琴酒是他春见抚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自然了解。
也恶趣味的知道,甚至很熟练要怎麽让对方生气。
“我们接过吻。”春见抚承认,他就是想看琴酒那张臭脸变脸。
可爱小孩就给他好好露出各种可爱的表情啊。
如他所愿。
琴酒再次猛然转过身。
他像是被气狠了,春见抚甚至能够看得清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
“你想表达什麽?”
春见抚笑眯眯的欣赏着他的脸:“没什麽,只是觉得我应该告诉你一下。”
然後就可以看得见阿阵超级可爱的表情了。
琴酒今天实在是被春见抚搞得,或回忆或知道了太多令他不爽的事情。
于是这个高大的银发青年,冷笑一声反锁了门。
皮鞋咯哒咯哒的踩着步调,直到琴酒把人堵在了吧台边上。
而後这头永远养不熟的狼犬,再也没了任何顾虑的撕咬住了眼前人的唇。
琴酒不瞎,他看的见春见抚嘴角那个已经很浅的咬痕。
琴酒不计较,不代表喜欢看着春见抚拿着这个痕迹在他面前贴脸开大。
琴酒在接吻的时候很少考虑身边人的感受,以至于春见抚相当自作自受的忍不住向後蜷缩了一下。
大腿硌在吧台坚硬的边缘上,轻微的碰撞声吸引了琴酒的注意力。
于是琴酒干脆掐着和服下,春见抚有些肉感的腿,将人放在了台面上。
春见抚下意识抓了一下琴酒的头发。
头皮传来的刺痛感,迫使琴酒松开手,转而扶住春见抚的後脑,方便犬齿进一步撕咬猎物的柔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