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的枪口对准了春见抚的下颌,自下而上的怼住了柔软的颈颊交界区。
琴酒此刻的眼神仿佛已经可以杀人,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往外蹦:“瞿丶麦!”
“嗯哼,我在。”春见抚不介意自己的薄弱区被眼前的男人这样拿捏着,反而像是不太舒服似的侧了侧头,找了个喜欢的姿势继续无辜的看着他,“阿啦,都已经让你为所欲为了,就不要这麽任性了。”
只是一瞬间,春见抚真的看见了琴酒额角肉眼可见的青筋暴起。
真可爱。
春见抚感觉自己被赤井秀一弄坏的心情完全被琴酒修复好了。
甚至还绰绰有馀,好上加好。
“阿阵。”春见抚弯着眼睛,“玩够了,就拿开你的枪。”
春见抚耳朵很尖,自然听得见琴酒上膛但声音。
紫色眸子中的笑意逐渐冷下来。
“拿开。”
虽然死不了,但春见抚并不想这样随意的让自己活生生的感受一次子弹穿颅。
很痛。
而且完全是琴酒不明所以的挑衅,这会让春见抚很不爽。
“适可而止。”春见抚感觉自己的耐心前所未有的好,绝对是被这八年来的桩桩件件磨砺来的。
琴酒不为所动,枪口甚至再次往上顶了顶:“适可而止?”
他嘴角裂开一个过于诡异的弧度,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瞿麦,你可真是……”
布满枪茧的掌相当有力,单手便能够将成年男性的身体压制住。
这样的力量当然也足够琴酒将春见抚的腰按紧,压在自己身上。
“哈。”琴酒眸子细细密密的扫过春见抚脖子上的每一处血管,像是要把那些青色的纹路印刻入脑中,“那你怎麽不反抗?”
春见抚一顿:“黑丶泽丶阵!”
“还是说跟那群条子待久了,也以为自己能爬得出这里了?”琴酒手下用力,仿佛隔着厚重的腰带,也能将掌下柔韧的腰肢折断,“那你睡过的那些人,会同意吗?”
春见抚用力闭了闭眼:“松开!”
琴酒冷笑。
“你这副表情,该不会是在後悔吧?”
“我看後悔的人是你才对。”春见抚深吸一口气,擡手在琴酒按着自己的那条胳膊上借力,干净利落的卸下对方的肘关节。
琴酒脸色微白,但依旧反应迅速的跟他拉开距离,给自己脱臼的关节复位,转而用枪柄砸向春见抚的腕骨。
咔嚓。
骨头清脆的碎响声让春见抚倒吸一口凉气,但嘴上依旧不饶人:“难不成你是後悔八年前放我走了?”
春见抚转了转自己的手腕,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痛。
这狼崽子,是真的要砸碎他的手骨。
于是在琴酒再次攻来的一瞬,春见抚躲也不躲,一个回身用手肘抵住了对方脖子处的动脉。
琴酒仰着头,确保自己的动脉不处于被压迫的状态。
而後松手,银色的□□轻轻落地。
琴酒的两只手同时抓住了春见抚腰的两侧。
“我能放你走,也能抓你回来。”他嗤笑着,依靠着体重优势直接将人压在沙发上。
如果春见抚不依靠力量和枪械硬突围,此刻可以说是被琴酒反过来锁死在了身下。
他脸色算不上好看。
这就像是在无声的告诉他:看,这不是已经把你抓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