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我视线触及在他那过分嫣红的唇瓣下,被蛊惑了般,顺着他黑沉的眸子点了点头,乖巧道“是哥哥的。”
他把头埋在我胸前,亲吻着那枚小果实“安昱喜欢哥哥,那为什麽要拒绝哥哥?”
“是因为外面那些人吗?”他神色有些冷,说的话却带着蛊惑,软绵绵的“还是说,安昱觉得他们比哥哥重要?”
我被胸前那奇怪的电流激的想弓起腰,却被哥哥挡住,只能委委屈屈的向他敞露着身体,眼尾红透,不知不觉被套了进去。
“没有。。。。哥哥重要。”
他笑了,那样缱绻,艳灿。头顶的灯泡仿佛晃荡不止,颤栗而下的水痕渗染开光影。
我的望远镜遗失在他抵来的手心,视线陷入黑暗之前,是那哥哥那张太过张扬的脸,笑意太过纯粹,冰川融化,温水流淌,犹如惊鸿一蹩。
我从未见哥哥那样笑过,他把衣带轻轻捆在我眼睛上,一个腥热的物件抵在我唇边,我被撞到唇,皱了眉,被他用手一点点揉开。
他把性器抵在我嘴边,声音低沉微哑“安昱,给哥哥含含。”
我想我脸一定红透了,他用手指抵开我的嘴,我顺从的张开口,含住那肿大的龟头。
他呼吸频率乱了一瞬,那手摸着我的头,说“安昱,再张开一些,再含进去一点。”
我没办法吃下那麽多,呜咽着,嘴里被塞的满当发疼,我艰难的退出一些,动着舌头,去摩那过大的前端。
哥哥液体并不难闻,带着他本人的气息,和过于魅人的味道。
由于我是被捆住了眼睛,所以我并不知道,此时哥哥看我的眼睛是那样放荡,侵略,带着黑沉的占有欲,让人如同被野兽侵住脖颈般,只馀头皮发麻的恐惧。
门突然被敲响,我动作僵硬一瞬,被哥哥抓着往前塞去。
那人过了一会,锲而不舍,又敲了几下。我慌乱的抓着哥哥的裤腿,把他整洁的衣服抓的皱巴巴的,舌根发麻,被口里那粗硬物搅的口水直流,溅湿了我的衣领。
“泽?”
我听到有人往门口走了过来,像是害怕什麽,压低了声音,语气有些慌张“你别来这里。。。。。。”
泽声音有些清冷,只是问他“安昱在这?”
那人好像刚要跟他解释什麽,我就又听到另一人的声音,俞瀮语气有些不善,他在舞台剧一演完就在外面等,却看剧组里一个两个人都出来了,他要等的人还是没见到,便找了过来。
见到泽在这,俞瀮语气更是不好,眼里戒备冷意分明,直接问“安昱在哪?”
泽没理他,再一次转身,声音已经泛了冷,他站在门口喊着我名字,问我在里面吗?
“安昱在里面?”俞瀮突然换了声调,没了那咄咄逼人的意味,忽的走近,声音也变的轻柔起来“安昱。”
他没敲门,只是在问“你换好了吗?我在外面等你。”
外面那人感觉哪里奇怪,但说不出来,他急切的想跟两人说伯爵在里面,可又当着伯爵面前,满头大汗说不出来。
我紧张要命,心跳跳的飞快,却又被哥哥抓着,一次一次往他胯下摁,嘴角剧烈的疼,像是破了皮。我知道他生气了。。。。。。。。我不敢挣扎,更根本不敢发出声音。
他剥夺了我的视线,所以我并不知道此时他的脸色阴翳的可以算是可怕。
“安昱。”
他终于拔出那根还依旧硬挺的东西,我剧烈的喘着气,哥哥弯下身子,用手擦拭着我的嘴角,声音像是掺了毒般,冰冷的呼过我耳边。
“怎麽总有这麽多不知死活的老鼠围着你转?”
他笑了笑,却笑意不达眼底。
“觊觎我的东西。”
我喉咙有些疼,被他擒住下巴,温热的指腹像打量一件物品般游离在我的唇瓣,此刻我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了熟悉的意味。
那黑沉泛着冷意,野兽般的眸子让我寒意四起,我一时仓皇失措,抓上他的手讨好的说“没有,哥哥。他们只是来找我拿衣服的,我们都是一个剧组的!”
“是吗。”
他神色淡淡,没有任何变化,我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的荒唐事,咬咬牙“我说的都是真的,有哥哥在,我怎麽可能还会去找别人?!哥哥天下第一好!我恨不得天天抱着哥哥,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一顿,我趁机抓住他要收回去的手,冲他笑,带着明显的狡黠。
房间里的低气压已经消散,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哥哥脸上出现错愕又复杂的神情。
我忍不住凑过去,往他嘴上亲了一口说“你不相信我吗?”
只见他顿了顿,俯下身,黏黏腻腻的把我吻住。起来时又舔干净了我的唇瓣,最後笑的那样无奈。
他说安昱,不要骗哥哥。
像初尝情爱的人一般,带着不安,渴望和深处无法言说的祈求。
面对这样的哥哥,我心中酥酥麻麻的,血液一股劲流通全身,像是在干燥的纸堆火星攀缘,缠着交舞。
我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在他的注视下点点头。
刚想再说些什麽就被门外人打断。
我刚刚声音不小,被他们听到了,俞瀮敲门问道“安昱?你和谁在里面?”
我扯了扯身上的人,示意他起来。
哥哥一言不发,还是看着我,但我已经感觉他没再生气。他起身时把我扶起,伸出手环到我身後把我身上那套裙解下,有些生涩的帮我把衣服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