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影子叠加着,哥哥的身影犹如一头巨大的凶兽,把我笼罩。身体一阵挛缩,哥哥却抓住了我的性器,抵住了我欲望喷发的出口。我呻吟的声调破了音,无法发泄的欲念让我难受不已,我挣扎着,难耐的哀求他说“我想射。。。。。啊。。。。。让我射。。。。。”
“等我一起。”
哥哥的声音终于不再清冷,也不再是高高在上,漠不关己。。。。。。而是我所熟悉的,充满了欲念与渴望。他加快了速度,次次插到了底,男人沉重的喘息着,沉溺在我身上,胯部把我屁股撞的通红,我随着他的动作小声呜咽,活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猫。
“哥哥。。。。哥哥。。。。”我快被这快感逼疯了,胡乱的央求着“射给我。。。。快射。。。。。。啊~射给我。。。。。我要哥哥。。。。。。”
他闷哼一声,抵着我,深深撞进我的身体里,手也终于放开,我大脑一片空白,他射进了我体内,我大腿抽搐般的抖着,前段已经憋的红肿的性器,颤颤巍巍的,乳白的精液也随着射了出来。
——
我再一次,被哥哥给标记。
被撕碎的纸我撒的到处都是,哥哥来时像是根本没看到被我搞得凌乱不堪的房间,那双漂亮的眉眼满是柔情,他穿的一身黑,和我记忆中一样,走进我房间,俯下身,把我从沙发上轻松抱起。
我没挣扎,很开心一样凑上去亲吻他的鼻尖,他那的脸白的像是快透明,在那麽近的距离下,我也没有看到他的毛孔。上帝赐予了哥哥最让人艳羡的五官,如同罂粟一般,危险,妖艳,美丽,充满了无法抵御的诱惑。
人总是恶劣的。
在他过于冷冽的五官因为我的吻而舒展开来时,在他看向我时,那深邃阴冷的眉眼也变得柔情时,我忽的,又不满足了。
我不想当被关在玻璃屏障里的猫咪。喜怒哀乐都被他一人给予,我太明白他对我的感情不过是基于性爱合拍基础,有了一个可以消遣的玩具。
这座无法跨越的高山,让我终于起了征服的野心。
我想要他的心。
我知道,这不能急。
屋子偌大又空荡,开了灯打开窗也是消散不掉的凉意。
我靠在沙发上,翘着腿打游戏。
俞瀮在屋内忙里忙外,他知道我住哪,来时我也找不到理由拒绝,便让他进了屋。厨房是崭新的,没有人用过。
房子很大,奢侈又昂贵,就是太过冷清,没有一点生活的气息。
“你想吃些什麽?”俞瀮穿着围裙,手腕处的衣袖拉起,探头问我,眼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期许。
他本身长的就精致,现在更是透着单纯无害。我想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我才鬼使神差的开门把他放了进来。
“随便。”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他神情有些落寞,但是还是很快消散,像是想起什麽,又愉悦起来,回去继续准备食物。
他动作很快,不一会儿我就闻到了饭香,忽的我也有些饿了,游戏刚好打完,我就按耐不住自己下了沙发往他那走去。
见我过来,他欣喜的脸色已经无法掩藏,端着手里的汤勺问我“要喝吗?”
我摇了摇头,他又拿了另一边已经盛好的虾,炸的剔透通红,看起来非常有食欲。这次他没问,直接往我嘴边塞来,我猝不及防,唇边被抵住只能张开咬住。
意料之外的,味道很不错。
可能是我错愕咀嚼的样子把他逗乐,他伸出手擦过我的唇瓣,眼里的爱意昭然揭晓又堪堪扭过了头,压抑住了太过汹涌不合时宜的干渴。
他说“你出去再玩会,菜马上做好了。”
我对他所想的事浑然不觉,吃到了想要的,就转身出去了。
哥哥是在我们用餐时来的。
俞瀮不停的往我碗里夹着菜,我们坐的很近,像是挨在了一起。他说说笑笑着,视线一直留着我身上,没有移开过。空气中都掺满了那股从他身上传来的甜意。
我感到了那太过冰冷的视线,像万年的冰霜,又像毒蛇阴冷的气息,冒着寒,渗着危险的警示。
但我像看不见似的,依旧晃悠悠吃自己的,而俞瀮明显不太好受,他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人的身份。
声音像被人生生掐断,额间有些细密的汗,他终是低了头,恭敬的喊了句“伯爵。。。。”
“出去。”
哥哥一身萧肃黑风衣站在门间,声音冷厉,没有带有任何情绪,那样藐视的神情,就好像他只是一件不入流的死物。
他们之间身份差异本就天差地别,俞瀮被安缪斯在我面前这样对待,心底隐秘的感到又怒又难堪。
可那是伯爵,还是我亲哥。
俞瀮面色僵硬站起身,心里却又舍不得走,对我说“安昱,我下次再来看你。”
见我点头,他才松了口气,心里平静下不少。拿起衣服便往外走,在错身路过安缪斯时,我突然出声喊了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