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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肛裂了。
躺在医院的第二天,我还是想不通为什麽我明明在浴室里坐足了准备,还是以惨烈收尾。
我扩张了,还用了润滑剂,可能我还是小瞧了我哥,还顺带小瞧了这具青涩的,从未开发过的身体。
那天他进来的时候,除了疼还是疼,我颤颤巍巍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咬着牙身体抖的像筛子。他每一下动作都像是搅动着我的血肉,疼的我眼泪直冒。好不容易坚持到哥哥一发完事,就晕了过去,醒来就在医院了。
千辛万苦才把哥哥勾上我的床,可别让他有阴影才好。
住院那几天,哥哥来过几次,通常都是默默的在我床边坐着,身姿纤长优美,屏幕莹亮,他一边开着会议,一边手上给我削着苹果,见我看他,才递过来给我。
可我看的出来,他动作青涩的要命。我就笑着接过去,等我咬上几口,他的视线才从我脸上移开。
肛裂其实不算什麽大事,我却被迫硬生生住了几天院,学校也没有打过电话,像是被吩咐过了一般。等到哥哥终于同意我出院後,我犹如新生。
再睁眼天就黑了,揉着眼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哥哥已经回来了,他没有叫醒我而是安安静静地呆在这间卧室。
他手里捧着一本书坐在桌子前看着,修长的脖子微微低下,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显得温柔极了。
我迷迷糊糊地感觉从心底升起了一股酥麻痒意,我下了床走到他面前,他擡头看向我,清冷的眸色带着迷人破碎的光影,在我坐到他怀里前把手中的书本放下。
我环住他的脖颈,凑前去与他接吻,任那微凉的唇瓣染上我的温度,染上我的气味。
自那天後,哥哥就不再躲着我。他不再抗拒我的亲近,但对我的态度与以往其实并无特别,我深知这不能着急。
那是最顶端的猎食者,海妖中的歌塞,神邸般高贵的存在。。。。。。航船若想在这片神秘凶险的海域中驶出,我就要握紧船舵,在厚重的迷雾里寻得那一抹微光。
我吻的有些动了情,而哥哥神情依旧清冷,除去那糜红湿润的唇,那副高高在上疏离的姿态,就好似只是在逗弄他养的猫狗。
我抓住他的手,渐渐往我股间下滑,带着欲念的意味趴在他肩头撒娇道“哥哥,我已经好了。”
在快触及那隐秘的小口时他终于停顿,毫不留情的把我拉起,男人漠然的嗓音带着微微低哑和勾人的清冷。他冷冷的喊了我名字,过了会又伸出手擦过我的嘴角“你明天有课。”
我乖巧顺从的在他手心里蹭了蹭,点点头,他那过于冷厉的眉眼便柔和许多。
他收回了手,拿起一旁放着的书,一副要继续看的样子。见我还愣愣站着,神情有些无奈“去吃饭。”
我应了声好,但是没有走,等到哥哥擡眸看来时我就朝他笑道“哥哥抱我去嘛。”
扑在他怀里,抱住他的腰撒娇道“走不动了,想要哥哥抱。”
他身体僵硬了一瞬,但很快恢复正常,忽的一阵天旋地转,我被打横抱起,我匆忙环住他的脖颈,头顶似乎传来一抹轻笑,但声音太轻,如同雾一样薄,渺然,像极了昙花一现。我擡头看去时,却也只能看到哥哥下颚线分明,折弯的弧度张扬又俊美。
……
我百般无聊的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老师在课堂上讲着课,时不时点人回答问题。不过他们大多都会越过我,又或者根本不会点我名。
我早就习惯了这种待遇,伴随着三三两两羡慕的眼光。这种过程未免枯燥,馀光瞥到窗外时就看到教学楼下有道熟悉的人影。
他似乎知道我在哪上课,远远的,就朝这边挥手,我淡定的别开脸,假装没看到他。
铃声响了,为了避免被堵在教室,我还是选择混在人群中下了楼。才刚下楼梯就突然被人拽住,他沉默着一路把我带出人群,走到了僻静的走廊,然後我挣了挣,他才朝我笑笑,松开了手。
自从那天我并没有拒绝他,暧昧不明的话语出去後,这个叫俞瀮的人又彻底缠上了我,学校比以前管的严,我也不清楚他都是怎麽进来的。不过只要不怎麽过分,我还是能接受他的骚扰。但平常我并没有任何兴趣跟他接触,毕竟,他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如果哥哥看不见的话,那我做戏也一点意义都没有。
被抓过的手带着厌恶感,我不动声色的把手挪回了身後,面无表情问“你怎麽来了?”
“这个。”
他拿起手中的袋子,我才发现是两杯奶茶。他面容本就白嫩软弱,再稍微降一下气势,没人会不觉得他还是个学生。
俞瀮见我一直看着,他面上带了绯红的笑意,说“我今天路过那家店时,想起你以前很喜欢喝所以我给你买的。”
他把东西给了我,眼睛雪亮,似乎在等我夸奖,但是我沉默半天,开口道“我不喜欢。”又给他塞了回去。但方面旖旎的气氛变得尴尬,那杯奶茶一下子仿佛烫手了起来。俞瀮顿了一下,笑着说是吗,没关系,不是什麽重要的东西。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说“其实是因为我想你,安昱。”
“嗯。”我应了一下,旋即转身“我回去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