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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蹲下身,解下了他的腰带,一并拉下时我又见到了那个熟悉的物件,像是一只巨大的怪物在林中沉睡,隔着距离都能感受到它的温度和扑面而来的男性强烈的攻略气息。它太大了。
我忽的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不自觉的舔了下唇,伸出手抓住了它,就算还没勃起,也已经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重量。
我凑近了些,像性瘾患者一般饥渴的嗅着哥哥性器的顶端,哥哥的气息忽的有些重,我擡头,媚情的朝他微笑。
旋即又视线回移,用手揉过他的沉甸甸的囊袋,搓过柱身。我张开嘴,伸出舌头,有些青涩的轻柔的舔过那巨大的茎头。
虽然我从未做过这种事,但也差不多一知半懂,我青涩的套弄着那硕大的阴茎,偶尔不小心的弄疼更是刺激的哥哥呼吸急促,我也是男人,我知道该怎麽做才能伺候的哥哥舒服。
很快它就硬了,像一把凶器,直梗梗着戳着我的嘴,我扶着它张开嘴把它往嘴里送,太大了,根本吃不下,光是那硕大的茎头就彻底堵满我的嘴,我的舌头被压的无法动弹,涎水无法控制的从嘴角流下,呼吸之处全是男人情欲的味道。忽然脑袋後被什麽抵住,我往上看去,见到了哥哥那张酷似神邸般的脸染上了情欲,他抿着唇,眼眸黑沉,深不见底。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抚上我的头,似是安抚又似是催促。
我卖力的吞吐着,两只手抓着那根粗大的性器上下撸动,我含着前段,用舌头舔舐着它的茎头,搜刮着它的马眼。又将其吐出,深情的像对待爱人般吻上那硕大的伞面。
哥哥呼吸突然加重了几分,我心中有些得意,再一次深深的含住了它,任那巨大的男根撑开我的口腔,直直戳进我的喉口,激起一阵阵呕吐感,哥哥抓住了我的头发,我动作其实还是很青涩,牙齿经常会不小心碰到哥哥,但他也并没有把我拉起。
这滋味其实并不好受,但因为他是哥哥,所以我甘之如饴。
我感觉我的手都搓酸了,他才终于忽的把我拉起,释放了出来。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射在了我嘴里和脸上。
我咽下了那股腥膻的精液,才开始咳嗽,我眼角通红,生理上还在反胃,但整个人却是无以言表的激动和满足。哥哥蹲下给我顺背,却被我突然一扑,两人躺在了地上,我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的哥哥,这一刻,他终于像是被我拉下神邸,终于像是我那日夜思念的人,我伸出手抚过他的眉眼,他也任由我动作着,只是一直看着我没有言语。
不知为何鼻翼突然涌上些许酸涩,我怕他看到我落泪,俯身吻住了他,他的身形僵硬一瞬,伸手想把我拉起,却又感到脸上湿漉漉的一凉。
又放下了手。
我自顾自吻了许久,他根本像个死木头丝毫不动,嘴我也死活撬不开,就泄了气,瘫在他身上,他没推开我,我就又得寸进尺了。笑嘿嘿的问他舒服吗,哥哥没理我,也不知道是爽还是不爽。
我声音哑的可怕,但是我就是要说话,又吐槽的说他太大,弄的我嘴好疼。又说那麽大以後该怎麽办,我可不想流血死床上。。。。。。。哥哥终于忍不住了,喊了句安昱。
他不知道他叫我的时候我是有多开心,我坐了起来,抓起了他落在一旁的手,摁在自己胸口,说哥哥,你听到了吗?
他看着我,可能不知道我要说什麽,那副模样让我突然很想吻他。
我认真的说“我的心,它是在为你而跳动着啊。”
……
意料之中,那天後哥哥开始躲着我了,司机也无论如何都不肯带我去哥哥那,我知道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事,也没强求。
我也挺潇洒的过自己的日子,白天去上课,晚上回到自己别墅里,其实我挺想玩玩那些车,但我发现我根本没有开车的记忆,就不了了之。
在学校里我碰到了泽,就主动上前打了招呼,相约着一起吃饭,他神情淡淡,点了头。
说实话,我一直从来没有吃过食堂的饭菜,原本是很感兴趣的,但我和泽只要一出现在大衆视野里,就免不了被看,被议论。我还好,但是我觉得泽肯定不喜欢,所以还是在学校附近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一起点了餐。
但对我来说,也算新奇的体验了。泽吃东西的姿势很文雅,一眼都能看出与这种地方格格不入。
我们吃的时候也很沉默,大多都是我在说话而他在听,但我也没觉得哪里不好。
其实无论去哪,我们这一对都很惹眼,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我擡头看去,是一个很高大的男人,他先是热情的跟我打了招呼,旋即问怎麽最近不见我去那边玩了?
我立即知道了他是什麽人,很平静的无奈道“不想去了呗。”
“怎麽会不想去了?大家都很想你,小俞前几天还在我们那喝的酩酊大醉,说你跟他分手了,怎麽那麽突然?我记得他以前算是待你身边比较久的了,大家还以为你收心了。”他调笑着,自然的把手搭在我肩头,不怀好意的看向坐我对面的泽,继续说道“所以,不会这位是你的新男朋友吧?”
他把新字念得又黏腻又重,我突然怒了,甩开了他还搭着的手,说“不是,滚。”
原本被我在那麽多人面前突如其来甩了脸色,他有点受不住,刚想说什麽突然被泽冷声打断。
“他叫你离开,你是没听到吗?”
那人瞪了泽一眼,最终还是什麽都没说,憋着气扭头走了。
虽然人走了,但是我也没啥胃口了。看了下泽,他也一直在看着我,好像知道我想做什麽。我傻乎乎的对他笑了下,刚想叫老板结账,结果泽就先我一步拦截付了,我觉得他可能误会了什麽,我说“我很有钱的。”
他说“嗯,知道。”
但没其他表态,行吧,反正我当少爷习惯了,心安理得。我们又慢悠悠走回学校,因为我们身份特殊,其实保安根本不敢拦,我死活想不起来为什麽当初要翻墙,可能想体验一下?
泽应该也跟我想一块去了,我们视线不约而同交集在一起,我先笑出了声,然後又突然想起什麽,跟他说“那天,对不起啊。”
“嗯。”他说“没事,伯爵没为难你吧?”
“为难我?怎麽可能。”
他突然停了脚步,看向我,神情好似有些担忧“你跟你哥哥。。。关系好像没你想的那麽好。”
见他这样,我也停了下来,我哑了言。
这让我怎麽解释?说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哥哥爱惨了我把我从小关在囚笼里养成他一个人的禁俘,而你也爱惨了我,甚至付出了生命?
我只能干巴巴笑一声说“你可能想太多了,我觉得挺好的。”
他见我这样,也没再说了。
放学後,我们互相道了别,我就又坐着司机的车,回了自己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