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笑了,那俊俏的容貌开展,像是一副精致优美的画作“你说这话可真不像失忆过。”
我有些期翼的问“所以我们是朋友了,对吧?”
“你来这里是等你哥?”
我有些不乐意他的转移话题,但还是点了点头,问他有见到我哥吗。
泽说见到了,然後自顾自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无论我再问什麽也没再搭理我。
我有些气鼓鼓的扭过头也装做不想搭理他,却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出了大厅,我刚想喊哥哥,就看到,一身穿红裙的女人很自觉的扶上了哥哥的手臂,在哥哥看去时,笑的柔情妩媚。而哥哥没什麽表示,竟任由她牵着,两个人刺眼的亲密无间。
人在气急的情况下却思考的更多,短短一瞬间,我就把所有可能性列了个遍,我没有失态的冲上去,而是很平静的走去,才看清那个女人,是那天我碰见她要进哥哥屋里的女人。
“哥哥。”
我喊住那两个像是要去漫步的人。
她看见我,脸色也不是很好,但碍于我是伯爵的弟弟,还是装出一脸笑。
而哥哥气质冷厉的犹如帝王般,他身姿挺拔高挑,发丝在晚风中划过俊美的脸颊。一双冷艳的眉眼,看向我时平淡如水。从偌大的宴席出来,竟没有透出半丝酒气。但面对我时却透着距离。
哥哥与我对视着,我们僵持着,没有一个人先说话,我的手在背後早攥成一团。而旁边那个女人被我们奇怪的氛围搞得一愣一愣的分不清状况。想说点什麽又不敢开口。
这时我背後响起了声音,是泽向伯爵问候。哥哥没看向他,只是轻微擡动了下巴示意,态度傲慢冷漠,却没人觉得不合礼。
在场的气氛一时间诡异起来,很多人注意到了我们这边,却根本没人敢出来光明正大看热闹。
泽突然上前钳住我的手,问我不是要练习新题?再晚可就没那麽多时间了。
那个女人见有人先开口了也赶紧附和道对啊,小昱快去吧,你们小孩子可不能熬夜呢,对皮肤损害很大的!
我却挣脱开了泽的手,直视哥哥越渐冰冷的眼眸说哥哥,我们谈一谈。
……
他走在最前面,橙黄的暖光投在他身前,泛着神圣又疏远的意味。我跟着他的脚步,一起进了屋。
宴会提前结束,那群人好像知道了什麽消息,走的匆忙。也没有人进来收拾,偌大的厅里精致的点心摆满一桌桌,各种名贵的酒和漂亮的杯子放在一块,看起来还没人动过。
我跟着他一直走到了二楼书房内,在进了门时,我快速踏上前一步,拽住哥哥的衣角。
他身形顿了下回头看我,还是和那时一样,我分不清他的任何情绪,他隐藏的太深,太沉,我只能看见他在灯光下艳丽的眉眼。
“哥哥。”
我趁机上前,抓住了他微微冰凉的手,与他肌肤相贴,一点一点十指紧扣。他微微皱眉,但没甩开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不想错过他任何变化,问他“你会和那个女人结婚吗?”
他眼眸微沉,纤长的睫毛微微扑闪很快的回道“不会。”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乖巧极了。我的心落到了肚子里,虽然一直肯定是这个答案,但还是忐忑,我本就不想任何人靠近他,我早就不知不觉把哥哥当成了我的私人物品。
我突然上前抱住了哥哥,靠在他的胸前轻声说“怎麽办啊哥哥,我不喜欢你跟她待在一起。”
他没应我,却也没推开我。我闻着他身上令我魂牵梦萦味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眸一点点暗沉下来,嘴里却说出非常委屈,仿佛懵懂的,不知所措却又破罐子破摔似的话“哥哥。。。。不,不止是她,我不喜欢你和任何人待在一起。我都不喜欢。”
“安昱。”
他终于出声,像是带着无奈,又有些冷漠的喊了我的名字,像是再近一步的警告,像是危机前的笛鸣。
我不会给他喘息躲避的机会。
突然擡头,掂起脚往他嘴唇亲了一口,他垂眸看我,神情冷冽。我却笑了,我说哥哥,我喜欢你。
他终于把我扯开,轻轻松松的拎起我的後衣领迫使我离开他。
他说“安昱,你是我弟弟。”
我点点头,乖巧的说“对啊哥哥。”
“你是我哥哥,天底下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我一样与你那样密切,我们的羁绊是斩不断的,我们血液相通,我们是彼此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我说“你是我哥哥啊,我最爱的哥哥。”我看着他,他神色复杂,让我分辨不清,但并没有震惊,愤怒,又或者说,在我那一点点的潜默化之下,我已经露足了马脚。
他那麽聪明,怎麽可能会没有发觉?
我再看向他时再也没有隐藏自己放荡的情意,我凑近他,缓缓上扬起来的嘴角像是一点点收起的猎网。“哥哥,我知道我在做什麽。”我说“我们可以试试。”
我伏在他胸前,他俯视着我,那样冷漠,像是无论我做什麽他都不会在意。我伸出手,大胆的,抚上他的腰,松开他的腰带,那脆意的声响随着我手腕一重,被他手擒住,他再一次,喊了我名字。
我笑的柔情又媚,我说“先别着急拒绝我,哥哥。”
“我会比那些女人更让你舒服的。”
我踮脚,吻上那略薄的唇,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道唇瓣,对着他越渐黑沉的眸色说“哥哥,我会让你舒服的。”
“我们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