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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阴森道“就在你搜刮完据点那天傍晚,安伯爵还是赶回来了。。。。。。。我们十成的兵力只能拖延他不到半天,你还在城堡里来不及撤回的人你猜怎麽着?”
泽神色冰冷的看着面前阴测的男人,眉头紧锁。
他怎麽不知道?
那个魔鬼,把城堡烧了。无论是里面的人,还是那片山头,大火燃了好几天,现在是什麽都没了。
“他们都以为是因为安伯爵被盗了兵符才如此生气,牺牲是必然的,没有人怪到你的头上。。。。。。但实则不然。”祭祀话语一转,盯着泽眼中微闪“如果不是因为兵符呢?”
“够了。”
泽下意识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但祭祀还是说出了那句话。
“是因为他。。。。对吧?”男人擡头,眼神对着来时的方向冷笑道“所以我们就受到了那个魔鬼几近疯狂的报复。”
“像只疯狗一样咬着我们不放。”
“本以为没了兵符我们就能一点一点瓦解到这个毒瘤,没想到,每一次对战都让我们损失惨重,现在。。。。。。。他竟然和国王新找回来的最不被看好的皇子联手了!”他语气激烈,神情癫狂“你知道这意味着什麽吗?”
他像是想起什麽,语气突然停顿,平缓道“国王老了。。。。。。。他有足够的能力协助那个私生子改朝换代。”
“他以前从来不插手争位之事,但现在局势对我们很不利,不管是因为什麽,我们都已经惹怒了他。”
“教派里早已被侵蚀两面,留下的都是些吸血的软骨头。。。。。。我们扶持的皇子现在已经自顾不暇,原本支持我们反剿的老国王早就撇清关系。。。。。他倒是打的好算盘,让两派都损失惨重。”
“我昨日第一次被教皇授意提出谈判。”他叹了口气“我过去时,以为他们不会接待我,他已经赢了个彻底,我们实力悬殊,再打下去,也只能对他有益,而且我想不明白还有什麽值得能与他谈判的条件。教堂早就不复往日。但他竟然来了。而且不是别人。安·缪尔伯爵亲自来接待了我。”
“他只提出了一个条件。”
泽下意识的知道会是什麽,试图阻拦祭祀继续说下去,但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也压制着,没有动。
“他让我们把从他这偷走的东西还给他。我当时就把兵权令放在了他面前,但他没拿。只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叫我来问问你,说东西在你这。。。。。。。”
“我当时还迷糊在想还有什麽比兵符还重要的?但现在我知道了。”
祭祀突然笑了一下,但满是讽刺的意味他问泽“那根本不是据点对吧?”
“我听回来的人说过,那个城堡很大,很华丽,地上到处都铺满了厚厚的绒毛地毯,精致的像一处巨大的牢笼。。。。。。”
他故作一笑,道“我说呢,原来是你把人家宝贝抢走了。”
看着眼前已经阴翳僵硬的身影,祭祀缓缓劝解般开口道。
“泽,他是个魔鬼,我们斗不过他。。。。。。”
……
我跑回到屋子时心还在剧烈跳动,但还是赶紧关上了门拿起桌前的碗详装在吃饭。
好不容易塞了一口嘴里,却味如嚼蜡,我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
门被打开时,我精神紧绷,微微侧头去看,是泽,他如以前一般神色平静,看不出什麽。
见我还在吃,还有些愉悦道“这次很合胃口?”
我立即放下碗筷“我吃饱了。”
他有些无奈失笑,走到我旁边坐下,却没想到我反应很大,几乎是立即站了起来,撞到桌沿,发出刺耳的声音。
“小心!”
男人强壮纤长的臂弯搂住了我,使我避免了接下来的磕碰。
泽以为我是不想与他亲近才反应这麽激烈,所以一瞬间神色冷了下来。但又因为难得与我如此亲近,几乎是贴进了他的怀中,一时又心中有些荡漾激动,手也不自觉把我搂的更紧了几分。
我完全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我很自责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反应过烈,万一被看出什麽,自找麻烦。
所以等到泽几乎把我完全抱进怀里,那抹熟悉的冷香再度把我包裹时我才发现我们姿势有些太过暧昧。
“泽!”我挣扎不开,他从身後把我抱牢,那高大的身躯像一座山一般把我压在身下,环顾在我腰间的手臂如同枷锁,任我如何敲打都纹丝不动。
我有些懊恼自己体质太过羸弱,明明都是男人,却总是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明明是在反抗,却怎麽看都像是撒娇。
我只能央求他还有些秩序,怒道“别碰我!”
“我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