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墨第二形态下不仅有狼耳丶狼尾,还有长长的狼舌。
虞锦砚的抵抗越来越弱,三魂七魄都被她勾走了一半。
等到馀墨将唇瓣从他的唇上重新移动到他後颈的腺体时,虞锦砚已然失去全部反抗的力气。
他伏在她用来办公的桌案,有乱七八糟的东西随着她的动作被他的手拂到地毯上去。
迷迷糊糊间,虞锦砚还惦记着一件事情,“你……你说我很一般……”
“你稀烂的技巧……确实每次都让我……糟心。”心情美妙的馀墨事无巨细地回应他的问题,“但是你……漂亮的脸蛋……跟美妙的身材……会在视觉上做出一定弥补。”
说到这里,她语气不稳地着重跟虞锦砚强调,“你不能继续瘦下去……否则肉质柴到塞牙……就不好吃了……”
听到这话,虞锦砚先是一怔,接着疯狂地在桌子上摸手机。
馀墨看出他的意图,将手指强势挤入他的指缝中扣住。
她俯下身来与他解释,“我点菜时有带你的份……我一个人可吃不掉那麽多东西。”
虞锦砚塌着腰回头看她,恰好陷入到那双明亮又深邃的眼眸中。
馀墨与他交换一个缠绵的吻,两人的额头与额头贴在一起。
她一语双关道,“你与我待在一起时,我什麽时候饿过你?”
她这话确实没错,哪怕离婚那段期间她肾虚,她也会想方设法地满足他的需求。
不知道是生理上的刺激,还是心里面的痛楚。
虞锦砚的眼角再一次溢出晶莹的泪水,他问馀墨,“你会对江淮这样好吗?”
馀墨被他的抽象逗笑了,“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刻cos善妒小三吗?”
虞锦砚红着眼睛默默流泪,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你……你会给我一个名分吗?”
馀墨将黏在他脸颊处的金色发丝别到他耳後,提醒道,“别说不着边际的话。”
虞锦砚哽咽道,“那你跟江淮结婚後,还会与我偷晴吗?”
他的抽象令馀墨难以招架,她咬他柔软细嫩的脸颊想跟他说别再闹了。
但嘴一张开却是顺着他的剧本往下编排,“会,我会天天跟你偷晴。”
馀墨与虞锦砚两人的编剧能力向来可以,当年他们初见便是凑在一起导演一出大戏。
现在两人结实多年,默契翻倍後馀墨每说一句话虞锦砚都会脑补出相应的场景。
馀墨说,“江阿姨过生日时,我跟你躲在婚房的衣柜里偷晴。”
虞锦砚紧张起来,“那如果有人突然进来呢?”
馀墨吻他的侧脸,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好像他们两个人此刻真的躲在柜子里。
她压低声音道,“他进来的时候,我们沉默是金。他离开时,我们争分夺秒。”
虞锦砚思维发散得很快,“那如果你有了孩子,你还会跟我偷晴吗?”
反正也只是不存在现实的虚构桥段,馀墨不考虑道德问题。
为了追求当下的刺激,她理应脱口而出说自己会继续跟他偷晴,可是她没有。
待虞锦砚等了好一阵也没等到馀墨的答复,等到心里越来越慌乱不安时,他听见馀墨认真严肃地说,“我不会。”
虞锦砚声音颤抖地问道:“为什麽?”
“因为我不想我的孩子成为你。”馀墨怜悯的目光扫过他的侧脸,用粗糙炙热的指腹于细腻的皮肤之上轻轻摩挲,“宝宝,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跟你受一样的苦。”
“如果我真的跟江淮结婚,我也不会跟你偷晴。”馀墨说,“我也不会让他成为第二个商怀瑾。”
虞锦砚怔怔地看了她很久,最终嗓音低哑地评价,“馀墨,你不完全是一个坏人。”
半响,他又说,“可我似乎也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所以我不做好人了……”他伏在案上,复又擡眼看她,“来把我彻底弄坏吧。”
坏掉了就不用总惦记那些苦苦维系的体面。
坏掉了就充耳不闻千夫所指。
坏掉了就能心安理得做她的小三。
无论她去哪里又是怎样的身份,他都要像鬼一样地缠着她,死都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