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在馀墨举起的巴掌里销声匿迹,虞锦砚忙不叠地将她的手掌按下去,不自然地与她商量道,“有话可以好好讲,不要总是动手。”
馀墨一板一眼地教育他,“接下来我哼一声,你便随我哼一声。懂不懂?”
虞锦砚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下一秒,她在他身体最柔软处轻拍一下,并在他抗议之前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低哑撩人的轻哼。
虞锦砚听得耳朵红透,身体发颤。
馀墨捏了一把他的腰,催促道,“该你了。”
虞锦砚撇开头,好半响别别扭扭地从嗓子眼里挤出猫叫一样的轻哼。
馀墨被他逗笑,“怎麽你的声音还没你家猫叫声大?”
想起巨型缅因猫虞小四,她不由得露出怀念的神色,“好久没见小四,我好想它。”
虞锦砚挫败异常,不可思议,“馀墨,我衣衫半。。褪坐在你腿上卖力勾引,你居然还有闲心去想念我家的猫?”
馀墨正要与他回应,她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来电提示音。
她与虞锦砚几乎同时看到来电联系人为江淮,因着与桌案距离更近,虞锦砚先她一步将手机抢到手里。
见他又要搞事,馀墨板着脸对他伸出手来。
虞锦砚委屈到嘴角下撇,馀墨不为所动。
虞锦砚眼泪汪汪,馀墨不动如山。
虞锦砚啪地一下将手机砸到她手里,气鼓鼓地抱起双臂不说话了。
只是他的躯干与馀墨保持距离,他长长的兔耳却朝馀墨的方向擡起,正大光明地听墙角。
电话一经接通,那边便传来江淮温软的夹子音,“姐姐,你与二哥谈完没有?”
“我把餐厅菜单发到姐姐的绿泡泡上,姐姐看好哪道菜与我说,我给姐姐打包带回去。”
江淮一举一动是真贴心,在外面吃饭也惦记着馀墨。
被人关心的感觉总是好的,馀墨唇角上扬几分,与他回应道,“好,我看看。”
虞锦砚看见她与江淮这副你侬我侬的模样,心里的酸水一个劲地往外冒。
他伸手就要去夺馀墨的手机,不让她跟江淮继续交流,却被馀墨将爪子毫不留情地拍到一边去。
馀墨念菜名,“我要两份七分熟的菲力牛排丶一份榴莲披萨丶两份当季果切跟时蔬拼盘丶一份嫩煎豆腐,再给我一杯冰镇青提柠檬茶。”
江淮甚至贴心地关心起自己的情敌,“二哥饿不饿,他要吃些什麽呢?”
闻言馀墨擡起眼皮看向对面憋着一肚子气的前夫弟,“小淮问你吃什麽。”
虞锦砚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他倒是大度,不知道摆出一副肚里能撑船的正房气度给谁看。”
听见他的讥讽,江淮落寞道,“姐姐,我只是不想二哥挨饿而已。二哥为什麽要讥讽我?”
“小淮,”馀墨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看雀德地图显示距离你落脚餐厅五十米远有一家川菜馆,你去那里打包一份麻辣兔头回来给你二哥补补脑。”
小兔子可听不得这话,虞锦砚顿时汗毛倒立,吓得用脚尖蹬她,“馀墨!你敢?”
馀墨笑眯眯,“小淮,再添一份麻辣兔腿。”
江淮这种时候依旧不忘发挥自己的人文关怀,“可是姐姐,您当着兔子哥哥的面吃兔子,这样真的好吗?”
“有什麽不好的?”馀墨舔了下自己的唇瓣,当着虞锦砚的面露出自己锋利的獠牙,“我是灰狼,灰狼吃兔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这一刻虞锦砚每一颗细胞都叫嚣着快跑,他下意识从馀墨身上跳下来就要离开,却被她拽住後腰的衬衫抓回来毫不客气地按在办公桌上。
她一边用手指慢条斯理去掀虞锦砚後颈的腺体贴,一边语气慵懒地与江淮道别。
腺体贴被撕掉後,办公室内omega馥郁芬芳的信息素味道愈发浓郁。
馀墨站起身来将他压住,红着眼睛在他後颈的omega腺体处迷醉地嗅闻。
她擡手解掉他腰带的同时,不顾他的抵抗用尖牙破开他的皮肤,直直地刺入到他後颈鼓胀的肌肉里。
馀墨显然不满足于用牙齿发泄自己积攒多时的信息素。
当虞锦砚意识到馀墨在做什麽时,他的瞳孔于眼眶中惊慌失措地震颤。
他说话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馀墨,不可以……这样会怀孕的……这样会怀孕的……”
馀墨单手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看她。
下一秒她的唇瓣从他的脖颈处离开,用还残留着血腥味的嘴来吻他的唇。
犬科动物的舌头比人类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