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差点被他当场骂得晕厥过去。
她隐隐约约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男女的争吵:
“虞锦砚你疯啦!你怎麽什麽人的醋都吃?你知不知道对方是谁?”
“是谁根本不重要!今晚那间包厢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是贱货!”
“我看你就是听不懂人话!你快把手机还我!”
“电话那边的贱人你听着!你再敢纠缠我老婆,我就让你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你有病吧?你快把手机还给我!不要再胡言乱语了!”
“好好好!你关心那个小贱人是吧?”
下一秒只听砰的一声,电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剩下的唯独一连串忙音。
其实断了的不止通话,江洋感觉自己的生命也戛然而止了。
男神不仅骂她是个贱人,他还要把她宰了啊啊啊!
馀墨以前觉得虞锦砚霸道是霸道了一点,但是他跟法外狂徒虞卓璜彼此起来,他还算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青年。
结果他今天就在她面前表演了一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拿手好戏!
馀墨怒气冲冲从地上捡起来摔得凄惨的手机,转身就准备跟他发飙骂他损坏私人财物。
结果她低头一看,居然拿发现手机屏幕一点事没有,唯一的异常是电话被挂断了。
馀墨:“?”
爸了个根的!
虞锦砚他们家的手机质量是有点东西啊!
她就愣了这麽一瞬,气到没有理智的虞锦砚又把手机夺过来往地上砸,“我就站在你面前!你满脑子却都是你手机里的贱人!”
“馀墨!你究竟对我有没有半点尊重?你当我是空气吗?”
“你神经病啊?”馀墨拽住他的衣领,怒斥道,“那是我的手机!那是我的私人财産!你一直说我不尊重你,你有尊重过我吗?”
虞锦砚的冷白皮气得比马路边的红灯颜色更浓。
他瑰丽至极的皮囊扭曲成艳鬼的形状,“你点了足足九个模特!你怎麽好意思说出让我尊重你这种话来?你不觉得你自己恶心得如同一根腐烂流脓的烂黄瓜吗?”
“哈哈,我是烂黄瓜你干嘛缠着我?”馀墨被他气笑了。
她笑完便从地上捡起来屏幕碎了一角,但依旧能正常使用的手机踹进兜里。
随後她擡手拽住虞锦砚的手腕就往附近公共厕所的方向拖。
虞锦砚抗拒至极,试图挣脱,他惊叫到:“你干什麽?”
馀墨没说话,只是凭借着一股蛮力将他拖进alpha厕所的隔间里。
还好他进来时没有alpha站在小便池那里放水,不然他当场就撞墙给馀墨表演一个士可杀不可辱!
馀墨就在这个时候擡手解开了腰带,将自己大大咧咧地摆在他的面前。
“你缠着我,不就是惦记我身子吗?”馀墨严肃地看向他,“我满足你的愿望,你来吧。”
虞锦砚简直不敢相信馀墨真会这样对他,他压低声音擡眼怒斥道,“你疯了?”
“翻来覆去就这一句台词,这就是刷新美莱校史的高材生吗?”馀墨讥笑一声,不耐烦地催促道,“还不快来?”
虞锦砚21年的人生加在一起,都没人敢对他做这种将他人格羞辱到极点的事。
这里是公共厕所,他是人!他不是盛放脏东西的马桶跟小便池!
虞锦砚觉得馀墨的脑子已经坏到无法沟通了,他转身就要离开。
这个时候他听见馀墨在他身後说,“你从这里走出去,从今以後我们两人老死不相往来。”
虞锦砚顿时僵在原地迈不开脚。
他转过身隐忍地对她发起控诉,“我们这些年……”
“我在两杏方面一直是禽兽不如的畜生,只是跟你在一起时勉强披着人皮罢了。”馀墨发出一声冷笑,擡手提裤子系腰带,“既然你现在看清我的真面目了,以後就别再对我的私生活指手画脚!”
以馀墨对虞锦砚脾气的了解,这会儿他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他应该被羞辱一番应该愤然离去,跟她一刀两断。
然而她错了。
虞锦砚以杀人的凶狠眼神盯了她好一阵,接着便缓缓蹲在了她面前,他双手扒住她的腰带,摘掉了自己脸上的口罩。
女alpha的器官平时隐藏于体内,他要先想办法调动她的情绪,刺激她探出头来。
接着再……
“嘶……”
馀墨忍无可忍朝他脑袋上扇了一巴掌,“别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