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店门,盛家的司机早已尽职地在门外等候,与梁周道别之後,祝松予与盛明襄便走向自家的汽车。
祝松予走到车前,司机已经提前给他打开了车门。祝松予朝他点点头,弯腰正要往车里坐,却不想对上一双深邃而明澈的眼眸。
祝松予没想到盛霁皖竟坐在车里面,顿时惊讶极了,腰背不自觉地往上一直,头便不小心撞上了车顶,一时间疼得他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盛霁皖拉着他坐到自己身边,十分自然地伸出手给他轻轻地揉着脑袋撞到的地方,好笑道:
“看到我就这麽开心?”
祝松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嘟囔道:“谁开心了,还不都是你害的。”
盛霁皖从善如流:“是是是,怪我怪我。”
盛明襄从前面上车,转过头来看着她哥新奇道:“二哥你怎麽来了?”
盛霁皖手还放在祝松予的头上,随口答道:“我看这麽晚了你们还没回来,左右没什麽事便过来看看,省得你不着调,把你嫂嫂拐到什麽乱七八糟的地方去了。”
盛明襄撇撇嘴,她在外边玩起来忘了时间的时候海了去了,也不见她哥特意出来找她。
况且她哪里就不靠谱了,怎麽就会把嫂嫂搞丢了?
想着想着,盛明襄又突然怪叫起来,“哦!我知道了!所以刚刚替我们买单的是二哥你吗?”
盛霁皖嫌她吵,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脑袋转了回去。
“不是我还有谁?家里没给你钱吗?跟你嫂嫂出去吃饭还要别人请客?”
盛明襄不满道:“我也没想要他请客啊,是他自己非要请的,况且最後不也没让他请成嘛。”
盛霁皖没理她,而是转向祝松予,轻声问道:
“怎麽样?脑袋还疼吗?”
祝松予本也没有那麽娇贵的,撞一下也不至于撞坏了,但盛霁皖这样温柔小意,反倒让他有一种自己是无上珍宝的感觉。
祝松予别开眼睛不去看他,有点别扭地小声道:“早就不疼了。”
盛霁皖收回了手,也没在意,随口说了一句:“毛手毛脚的。”
其实早在服务员告知说已经有人替他们买了单的时候,祝松予就莫名其妙地想到了盛霁皖,但又觉得自己的猜测实在毫无根据,便立即否决了。
他没想到的是,盛霁皖当真是因为他迟迟没有回家,特地过来找他的。
因为盛霁皖的突然出现,祝松予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某种藤蔓缠绕住了,那藤蔓上生出许多细小的嫩芽,风一吹便挠在他的心上,又酥又麻,又酸又痒。
祝松予回想起这段时间与盛霁皖相处的点点滴滴,自己的心态从一开始的防备试探,到逐渐放松心防,再到现在依赖备至。
祝松予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只怪自己太没出息。对方给他一点好,他便不可救药地越陷越深。
可盛霁皖对他又哪里止一点好?
但他真的值得盛霁皖的好吗?盛霁皖所有的温柔关怀都该属于宋小姐,而不是他这个骗子。
祝松予觉得心里的藤蔓缠得好紧,缠得他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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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了四天的地道,某人终于重见天日了。。。。。()
小祝:西菜我吃过呀,很贵吗?不知道哎,平常又不是我给钱()
阿皖:就是吃!咱们家不差那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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