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爱的那个男人,会是他故事里永远的主角。
自那日以後,几乎每晚肖战都会在声乐教室多留一个小时,独自学习谱曲,他学习能力超强,尤其在声乐方面,有着超乎常人的天赋,很快就掌握了要领。
这日训练结束,组员们纷纷离开,肖战独自留下来练习,他正在音乐教室弹着吉他找感觉,教室的门忽然被推开。
长身玉立的身影推门而入,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饭盒,共三层。
“在做什麽?我去民宿找你,俞南告诉我你还在音乐教室。”
王一博将饭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公司这两天忙,他没过来,不过每晚都会视频。
有时候聊着聊着小狐狸便趴在软枕上睡着了,而他就只能盯着那张睡颜独解相思。
“没,没什麽。”没想到王一博会来,肖战慌里慌张地将吉他藏在身後,奈何太大,根本藏不住。
他一脸紧张地看着王一博,写歌儿这事儿他没说,柳老师也答应了,会替他保密。
“没什麽是什麽?”
声乐教室内开了暖风,王一博单手将羊绒大衣的扣子全部解开,信步过去,握着肖战的手腕将人抱在腿上,小狐狸身上暖暖的,抱着好舒服。
视线落在五线谱上,“这是什麽?五线谱吗?”
“嗯,就随便练习的。”微凉的寒意裹挟着男人身上的木质香扑面而来,肖战脸颊有点热。
瞥见肖战欲盖弥彰藏起来的吉他,王一博轻笑,“你会弹吉他?什麽时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指腹暧昧地揉捏了肖战的耳垂,这只小狐狸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是什麽时候学得呢?是在那些他错过的时光里学的吗?
思及此,眼眸暗淡了几分。
“大二的时候学着玩的。”肖战小声说。
闻言,男人的指腹从肖战的耳垂上一点点下移,落在他唇上,喑哑的声线里占有欲明显:“弹给别人听过吗?”
肖战呼吸一滞,深知某人醋性有多大的他轻咳一声,决定撒了小谎:“二把刀造诣,哪里敢在别人面前班门弄斧。”
说着,讨好地亲了亲王一博的唇角:“弹给你听好不好?最近刚好学了一首歌。”
从男人腿上起身,肖战将立在一侧的吉他抱在腿上,擡眸,“是柳爽老师的歌。”
王一博眉眼低沉,声音也沉了几分,“你喜欢柳爽……的歌?”
大喘气似的,似乎在敲打。
肖战想笑,不知道这男人哪里来的这些醋意,星辰的前身莫不是醋场,“我喜欢柳爽老师的歌,和这首歌曲背後的故事。”
之後的时间,肖战把《漠河舞厅》背後的故事讲给王一博听,三十年是张德全老师对康氏爱的承诺,里面藏着的孤独无法言说。
王一博面上没有太大波动,指尖却在身侧悄然握紧了,三十年,小半生,是他不敢想象的时间概念。
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王一博深深凝视着眼前的人:“我好像忽然对这首歌感兴趣了,不知道肖先生可否愿意为我演唱一首?”
肖战轻笑:“能为王先生演唱,荣幸之至。”
王一博微笑鼓掌。
灯光下,肖战微微勾唇,弯起的眼眸好似天上月,修长的指尖波动着吉他弦。
青年音色低缓,即便只有简单的吉他伴奏,依旧宛如天籁。
“我从没有见过极光出现的村落
也没有见过有人在深夜放烟火
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杀人又放火
你什麽都没有说夜风惊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