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试炼暂停。”他说,“你需静养。”
我未动。
“师尊,若这力量本就属于我,为何要封?”
他目光微动,终是开口:“时机未到,不可言说。”
我心头一紧。
他向来言出必行,若说不可言,便是天机未启。可正因如此,我才更觉不安。
这封印,非我自设。
那动手之人,要么极亲,要么极畏此力。
而墨渊知晓一切,却始终未点破。
他扶我转身,步向谷外。我走一步,右眼便抽痛一分,血纹虽定,可我能感,那股力量仍在深处低鸣,如困兽未眠。
“师尊。”我忽停步。
他回头。
“若下次再失控,你还会来吗?”
他目光一沉,未答,只将手覆上我肩头,力道微重。
我们继续前行。
谷中雾气渐散,碑影模糊,枯桃虚影早已崩解,唯有那块刻着“白浅”二字的石碑仍立原地,碑面微光流转,似在呼应我右眼余温。
我未再回头。
可我知道,那道裂缝并未消失。
它仍在幻境深处,等着我。
我们行至谷口,天光微亮,晨雾未散。墨渊抬手,一道仙力自指尖划出,在空中凝成符印,轻轻一推,谷中
;残存的血月之气如烟消散。
“你回静室。”他说,“三日内不得运功。”
我点头。
他转身欲走,忽又停步。
“白浅。”
这是我真名。
他极少唤。
我抬头。
他背对我,声音极轻:“你走的每一步,都不是偶然。”
风过,衣袂翻飞。
我站在原地,右眼血纹忽然一热,仿佛回应这句话。
我抬手,指尖轻触封印处。
皮肉之下,有脉动,如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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