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到处都是被戳烂的锦被,被砸碎的瓷片,以及各种各样的名贵破烂。
在这些名贵的破烂中间,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地的尸体。
整个府署以及周边的区域,全都是癫狂的喊杀声,以及绝望的惊叫声。
路应标本来打算先把府署给围起来,然后控制住牛?,慢慢的搜刮里头东西。
结果没想到,他刚带着人来到府署,手下就全都乱了。
到处都是南营的兵,但没几个是还听自己指挥的。
这个时候,路应标、赵秀等人,来到了府署的后院,这个地方更是乱成了一团。
后院门大开着,但根本没人去管,都在各处房间里不停地进出,搜寻着一切值钱的东西。
“老学家,狗日的牛?跑得倒快,转眼就没影了。”白斑鼠赵秀看着那洞开的大门,向着路应标说道。
路应标点了点头。
自从进了府署以后,除了几个从陕西带出来的老兄弟之外,其他的兵都一哄而散,轰天雷更是直接把人拉走了,不跟自己一起行动。
而赵秀却始终跟在自己身边,让路应标又意外又感动,说话都温柔了几分:“日他娘的,跑了就跑了,银子留下来就成。”
说完,路应标又对身边一个长相颇为精悍,额头有几撮焦黄头发的老兄弟说道:“你找个人问问,看找到藏银子的地方了没有。”
头发有些焦黄的老兄弟应了一声,往院子里面走了几步,正好一个瘦猴般的南营士卒从他面前经过。
那瘦猴怀里鼓鼓囊囊,身上缠绕着一件又一件花花绿绿的衣服,脖颈处还挂着个不知道从哪里扒下来的肚兜,脸上泛起病态般的潮红。
焦黄老兄伸出手,一把抓住那肚兜的系带,将瘦猴给拉住了。
瘦猴正在兴头上呢,忽然被人拽住,回头看了看,虽然身后之人比自己高了一些,但还是毫无惧色的瞪了对方一眼:“你娘的,松开!”
“你是哪个管队手下的兄弟?”焦黄老兄的声音和矮驴子一样,都有些病态的沙哑。
路应标这次出征之前和出征途中,吸收了不少新人,这个瘦猴就是其中之一。
除了自家管队之外,他只认得路应标、白斑鼠和轰天雷等人,并不认得眼前这个黄毛,他瞪着眼,不耐烦的甩了甩手:“老子是哪个管队的,管你娘的事!”
焦黄老兄眼神犀利了几分,又问道:“你到了以后看到牛大人没有,找没找到牛大人藏银子的地方?”
那瘦猴甩了几下,始终没有挣脱开,怒骂道:“老子看见你奶奶的蛋,赶紧给我松开!”
“呵呵。”焦黄老兄嘴角扯动,做了一个似乎是在笑的动作,然后松开了手。
“哼!”瘦猴收回目光,眼眸里带着点温柔的将有些松动的绣花边肚兜给重新整理好。
就在这个时候,站在他身后的焦黄老兄,忽然伸出手,用力一捏。
顿时有如鸡蛋破碎般的声音传来。
然后,焦黄老兄就这么单手拖着,竟硬生生的从下往上将瘦猴给拖了起来。
瘦猴只感觉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从下方传来,直冲脑门,让他撕心裂肺,差点痛得昏厥过去!
“啊!嘶。。。。。啊!”瘦猴发出阵阵惨叫,两腿不停地在半空中踢打。
伴随着这样的动作,一股股带着腥臭味的尿液打湿了他的两条裤管。
额头前有几缕焦黄头发的老兄弟,手中用力,将托起的瘦猴,猛地向前惯出,将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瘦猴被摔得七荤八素,同时下方疼痛变得更加钻心。
他身体本能的向一起蜷缩,但身体蜷缩的动作刚刚开始,焦黄老兄一脚踏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揉搓起来。
嘎吱嘎吱骨头断裂的声音里,瘦猴的眼泪、鼻涕和鲜血一齐流出。
这个过程中,焦黄老兄抽出短刀,躬下了身子。
那光亮锋利的短刀,从瘦猴右边脸颊刺入,又从对方左边脸颊突出,贯穿了他整个口腔。
瘦猴的嘴巴一下子张开,喉头不停地蠕动,但除了不明意味的粗重喘气之外,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响。
焦黄老兄松开了握紧短刀的右手,从身上分别摸出了火折子,以及坐船之时从兵马司战兵手中花银子买来的忠义香。
他点燃忠义香,猛地抽了几口之后,忽然抬起踩踏揉搓瘦猴头部的脚掌,将那半支忠义,从瘦猴大张的嘴巴内伸了进去,抵在瘦猴的口腔内,使劲摁了几下。
“滋啦滋啦。。。。。”肉被烧焦的味道传来。
瘦猴的身体先是一下子变得僵直,然后整个人剧烈的打起了摆子,就像是一只鲜活的虾子,被丢进锅里时,猛烈的不受控制的抽搐跳动起来!
焦黄老兄脚踩着瘦猴的胸口,不让他脱离控制,又点起了第二支忠义香。
紧接着是第三支。
一连用五支忠义香,塞满了瘦猴的
;口腔之后,终于第六支忠义香没再离开焦黄老兄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