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性交本身只是性交,那么用嘴进行性交,更多的是一种赤裸裸的臣服,将要自己可以将意志表达出来的嘴,去含下对方最肮脏的性器,用对“赃物”容纳度最低的身体,去咽下对方的精液与尿液,是一种把所有尊严都碾碎后献上的投名状。
陈宇心中爽快的暗焰重燃!
不到三十秒。
那根原本半软的肉棒在她嘴里重新硬得紫,青筋暴起,马眼再次渗出晶亮的液体。
柳贞眼底瞬间闪过狂喜,嘴巴却没有半点停顿,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仰望陈宇,嘴角被撑得变形,却还要用含糊不清的气音呜咽
“呜……少主又硬了……好棒……阿姨……好喜欢吃少主的大鸡巴……”
话音未落,她她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狠劲,螓猛地前倾,红唇死死箍住龟头,双颊瞬间凹陷成两道深深的沟壑,舌尖猛地卷住冠状沟最敏感的那道沟,牙齿轻轻一合,像扣扳机般狠狠一吸!
“操——!”
陈宇猛地绷直脊背,头皮炸开一片战栗,双手死死扣住她的后脑,胯部狠狠往前一挺。
“噗嗤!噗嗤!噗嗤!!”
“操——!”
陈宇猛地绷直脊背,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后脑,腰部往前一挺。
第三精液,带直接冲进她喉咙深处,她被呛得眼泪狂飙,鼻腔酸得疼,却死死含住那根仍在跳动的肉棒,甚至舌头保持着这在肉棒射出时候还保持着搅动。
“咕咚、咕咚……”
柳贞喉头剧烈滚动,直到最后一股浓精被她吞咽干净,她才缓缓抽出,甚至在抽出时,出“啵”的一声轻响,红肿的唇瓣与龟头分开,一条黏稠到夸张的白丝还牵在马眼与她舌尖之间。
她喘着粗气,嘴角挂着白浊说道,
“第三次了……老公好厉害……”
时间,刚好过去十分钟。
还有十分钟。
还差两次。
第三次射完,陈宇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
陈宇喘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眼神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疲惫。
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结实的腹肌滚落,一滴一滴砸在她仰起的脸上,那根刚刚还凶狠得吓人的肉棒,此刻软的已经能进行弯折,马眼残留的白浊还在往下滴,像一头被榨干的猛兽,再也硬不起来。
还有十分钟。
还差两次。
不能停。
绝对不能停!
“还有……两次……”
她声音嘶哑,眼底血丝密布,她猛地起身,双腿软,几乎站不稳,却强撑着翻身,一把将陈宇推倒,陈宇的后背“咚”地一声砸在地面,溅起一片尘土。
柳贞随着他一起倒下,随后膝行两部两步,跨坐到他腰上,双手死死按住他的胸膛,剧烈的呼吸着。
她低头,看见那根软下去的肉棒还沾着她的唾液与残精,软绵绵地贴在小腹上,像一条被打败的蛇。
柳贞没有半分迟疑,颤抖的手指伸下去,指尖轻轻拨开自己红肿外翻的肉瓣,另一只手握住那根半软的肉棒,熟练地将龟头对准自己早已被灌得满溢的穴口。
“噗嗤!”
软掉的肉棒被她强行塞进早已红肿外翻、满是白浊的蜜穴里。
子宫里还灌着前四的精液,被这一坐挤得“咕啾”一声溢了出来,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淌,像一滩淫靡的奶油。
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必须让他射出来啊!
她不管了。然后开始疯狂地扭动。
啪!啪!啪!啪!啪!
雪白的臀肉像两团愤怒的满月,带着恐怖的弹性和力量狠狠砸向陈宇的大腿根,她双手死死掐住陈宇的肩,指甲深深掐进肌肉里,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纤细的腰肢爆出惊人的力量,不停的前后摇摆,上下起伏,度快到几乎拉出残影,臀肉撞在陈宇大腿根出清脆又沉闷的响声,蜜穴一层层嫩肉拼命收缩、绞紧、放松、再绞紧,用尽了二十年习武练出的所有肌肉控制力,只为了榨出最后一点残余的精液。
“求你……求你……再硬起来……”
她哭得满脸泪水。
“柳贞阿姨……啊……啊…阿姨可以给你……………阿姨给你生孩子……给你生十个……二十个都行……”
“只要少主再射……再射一次……阿姨什么都愿意……把苏琳也给你……把苏家也给你……求你……干阿姨……干死阿姨吧……”
她猛地抓住陈宇的手,强行把那只手按到自己滚烫、满是汗水的乳房上,十指强迫他狠狠掐下去,指缝间立刻溢出雪白的乳肉,。
“掐……使劲掐……柳阿姨是属于你的………!”
“射吧……老公……把阿姨的子宫……彻底灌坏吧……让阿姨怀上……怀上少主的孩子……以后……阿姨和苏琳……一起挺着大肚子……跪在少主面前给少主舔鸡巴……!”
在自己近乎自毁的疯狂套弄与自我羞辱下,那根原本软得能弯折的肉棒,终于、终于又开始一点点胀硬!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