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说一句,陈宇就更用力一点,肉棒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都碾压着顶开子宫口!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连成一片,节奏快得惊人,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肉体碰撞与液体飞溅的声音。
陈宇低吼着,额头青筋暴起,双眼赤红,双手死死掐着柳贞的腰,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胯部如装了马达般疯狂挺动,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撞到最深处,龟头一次次碾过她的g点,一次次狠狠撞击子宫口,柳贞随着他的撞击疯狂起伏柳贞在极度兴奋与媚毒的双重作用下,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每一次撞击都带起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直冲大脑,柳贞被干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叫
“老公……好大……好硬……好大……阿姨要被老公干穿了……苏振山……他、他算什么……他连给老公提鞋都不配……啊……老公再用力……把阿姨……把阿姨的子宫……干坏吧…老公…!!”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媚,越来越下贱,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全力喊出来的,为的就是刺激陈宇,让他彻底失控!
“射吧……老公……把阿姨的子宫……灌满吧……把阿姨……彻底标记成老公一个人的……母狗吧……!!”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陈宇最后的理智。
“射了——!!!”
他嘶吼一声,腰眼剧烈酸麻,龟头狠狠一胀,一股股滚烫得近乎沸腾的精液,如同火山喷般,狠狠灌进柳贞早已被灌得鼓胀的子宫深处!
“噗嗤!噗嗤!噗嗤!!!”
精液的量大到夸张,烫得柳贞浑身剧烈颤抖,子宫像被滚烫的岩浆填充,酸麻的快感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她被直接送上了第二次高潮,整个人如触电般剧烈抽搐。
“啊啊啊啊啊——!!!”
她尖叫着,仰头出一声近长吟,眼前一片雪白,蜜穴疯狂痉挛,层层嫩肉死死绞住那根仍在跳动的肉棒,一股股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与精液混合在一起,从交合处失控地喷溅而出,顺着两人的大腿淌了一地!
第二次,成了。
总共用了不到五分钟。
还有三次,还有十五分钟!
柳贞浑身被汗水、泪水、淫液与精液彻底浸透,湿透的丝凌乱贴在脸颊与雪颈,眼神开始散乱迷茫,胸前两团饱满的雪乳随着急促喘息剧烈起伏,充血挺立的乳尖在冷空气中颤抖,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腿根仍在高潮余韵中一阵阵痉挛。
连续两次被灌注到子宫深处的高潮,几乎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可她知道,现在绝不是喘息的时候。
她咬紧牙关,继续挂在陈宇身上疯狂扭动腰肢,子宫口死死咬住龟头,蜜穴像着了火般层层绞紧、放松、再绞紧,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试图榨出第三次。
“老公……我还要……还要更多……求你再射给阿姨一次……”
“老公……把阿姨当肉便器用吧……射多少次都可以……”
“老公饶命……阿姨真的不行了……可还是想要……还要……”
她和之前的一样的说着下贱的话语,可整整两分钟过去了,那根巨物只是胀硬几分,却始终没有喷的征兆。
时间像冰冷的刀,一秒一秒割着她的神经。
不能再等了!任何刺激第二次总是比第一次差了很多。
她猛地收紧腹肌,借着最后一点力气,整个人从陈宇怀里“滑”了下去。
“咚!”
双膝重重砸在碎石地面,来不及调整姿势,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伸出颤抖的右手,虎口死死箍住棒身根部,拇指精准地碾过那条暴起的青筋,立刻单手握住陈宇的肉棒飞快地上下撸动起来。
刺激绝不能停!
她抬起那张被泪水、汗水、精液糊得狼藉不堪的绝艳脸庞,眼眶红得吓人,冲陈宇挤出一个微笑,压出甜腻做作的声音
“老公……让阿姨用嘴帮你……好不好?阿姨的嘴……比下面……更会伺候人……”
不等他回应,她已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
“咕啾……!”
红唇猛地张开,一口将那根沾满两人体液、半软却依旧粗硕的肉棒整个吞进嘴里,直没入根。
滚烫腥膻的味道瞬间塞满口腔,精液、淫水与汗味混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她胃里一阵翻涌,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更用力地吞得更深,直到龟头狠狠挤开喉管,鼻尖死死贴住他的小腹。
“呜……咕啾……啾啾……咕噜……”
她像一头饿极了的母兽,螓疯狂前后摆动,喉咙深处出黏腻的吞咽声,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雪白的乳肉上拉出晶莹的银丝。
舌尖灵巧地钻进冠状沟最敏感的凹陷里,一圈一圈地打着旋,燃梦精辟精准地顶进马眼深处,轻轻一挑、一搅,把残留在尿道里最后一滴浓精全勾了出来;喉咙肌肉有节奏地收缩,像第二条蜜穴般死死箍住龟头;双颊内缩,口腔瞬间变成真空,出“啵啾啵啾”的淫靡声响。
她甚至故意出羞耻的吞咽声,“咕咚、咕咚”,把混着精液的唾液大声咽下去,像在向他证明连这最脏的东西,她都甘之如饴。
“呜……咕啾……啾啾……”
她一手托住陈宇的囊袋,轻轻揉捏,一手扶住棒根,嘴巴却一刻不停,舌尖在冠沟来回打转,时而用牙齿轻轻刮过龟头边缘,时而整根深喉,让喉咙收缩去挤压龟头。
“咕啾……啾……呜……”
她甚至故意出夸张的、淫荡到极点的吮吸声,像是在告诉他阿姨现在就是你最下贱的肉便器,只想吃你的精液。
以前在公会里,只要苏振山不在,柳贞就是天,她往大殿正中的高背椅上一坐,黑底金纹的长袍铺开,短刃往扶手轻轻一磕,村里的的冒险家都得低头屏息。
她开口“谁赞成?谁反对?”,而现在这张可以说出威严话语的嘴巴却在吮吸自己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