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他早死,还恨不得他死无葬身之地。染指你的时候,他就该想到,我不会放过他。”
蒋方橙知道梁宴在说上头的气话,但她也不分黑白,就哐哐扇人脸。
“就是你,就怪你!”
她说起这个就不甘。
差点。
她差点就家庭美满,儿女双全了。
梁宴随她扇,反正这么多年,他对她姐的巴掌,已经是习惯性的免疫。反正全身上下,蒋方橙就没给他留好印儿。全是泄愤来着。
他顶着巴掌印,低头顺势就咬。
梁宴嘴包圆,想这一口,想了差不多十年。
他阴暗的想,陈玄生是不是也对这儿流连忘返过,是不是也闭着眼睛去舔过。
不过没关系。
现在在蒋方橙里面儿的,是自己。
一拍就撅,一停就抬。
梁宴看他姐那熟练的姿势变化,就知道被调教过了。
还调教的很好。
他一边享用,一边恨意满满。
要不是陈玄生消失的够快,真下狠手的,指不定是自己。
做累了,倒头就睡。
梁宴现在被允许留宿在蒋方橙的香闺里。
但是天亮了,就得回去。
蒋方橙速来为人坦荡,唯独这件事情上,她装,死不要脸的装。
以为家里其他人不知道她跟梁宴晚上在房里做什么龌龊事来着。
所以她得掩耳盗铃的告诉大家,她清白着呢。
但其实,那点黏黏糊糊、牵扯不断的暧昧气场,除了珍珍这个小孩儿不明白,其他人哪儿不门清。
梁宴知道他姐还膈应着。
一是操心陈玄生的生死。
二是姐弟的身份还没彻底越过去。
但她她妈的,该享受的是一点都没落下啊。
这女的,也算计。算计得不行,反正她自己是一点儿亏都不肯再吃了。
谁先爱,谁就卑微。
梁宴这么诡谲精明的人,也没逃过这个诅咒。
蒋方橙要他了,半夜都能让他滚过来,把人榨得干干净净。
要不要他了,半夜了,都该歇息了,也能让他滚回去,翻脸比翻书都快。
真把他当性奴隶了是吧。
梁宴除了认栽,那还能怎么样。
真想不过,就自己一个人下班了去酒吧里买醉。
好巧,猜他遇到了谁。
白鸢。
白鸢看着吧台上那个买醉的头颈笔直的背影,男人脱了外套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只留身上的白衬衫,袖口挽了几折,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
光看背影,梁宴的腰肢劲瘦,成熟的躯体轮廓,两臂展开放吧台上,是恰到好处的健壮。
他右手握着威士忌杯,手指在光影映照下,显得修长又皙瘦。
这么好看的手指,这么职场精英浓厚的气息,要是配上一圈光滑素圈婚戒,该是多么的人夫禁欲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