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诶!”
话才说到一半,梁宴直接把人抱起来。
蒋方橙挂着人脖子怕掉下去。
她锤人肩膀:“是不是胡来,有病,放我下去。”
像条乱板的鱼。她挣扎。
梁宴不管不顾,抱着人就往卫生间里头去。
脚勾住门,关上。
“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你手给我老实点。”
“梁宴,啊!”她突兀的大喊。
刚抱着珍珍走到楼底的廖三:“……”
他把珍珍的包被拢得更高一些,然后对着珍珍说:“别听啊,珍宝。那臊人的声儿不是咱们能听的。走,三爷爷带你到公园看鹦鹉去。”
洗手间安静了。
因为蒋方橙被摁住坐在洗手台上,腿间埋着一个人。
梁宴绷着一张脸,在跟蒋方橙上药。
昨天她走路都叉,屁股老翘。
梁宴瞅她那样,就知道是没办法闭拢。
谁让她嘴碎,非得在血头上激自己。
那不得往喷里凿。
忍了一天了,梁宴这才逮着机会给她上药。
清清凉凉的触感,确实舒缓了一部分灼热。
等涂完,梁宴把她脚踝处的裤子给她拉上去。
蒋方橙气愤的盯着他看。
梁宴两手放在蒋方橙身侧,他俯下身,把人圈在怀里,眯了眯危险又迷人的眼睛,看着这美艳的女人道:“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怎么,不是他,你失望了?”
梁宴抬起大掌,捏住蒋方橙的下巴,呼吸带着热气道:“我劝你早点死了这条心。这辈子你都跟他再也没有可能。”
说完,梁宴直接吻了下去。根本就不管蒋方橙的挣扎。
东子跟茉茉和好了。
时间一转,来到了年后开工。
蒋方橙忙得不可开交。
梁宴也忙。
那么大一个集团,等着他主持运转。
基本上是到了晚上,两人趁着一家人吃完饭的时间,才能见到彼此一面。
蒋方橙没死心,试图忙里偷闲,去找陈玄生的消息。
倒不是为了这个男人要死要活,而是得确定他是死是活。不然怎么突然就消失的没声儿没影儿的,太怪异了。
可是无论她怎么托人找,为此还白花费了一笔钱打水漂,都没半点信儿。
她想过找梁宴帮忙。毕竟他位居高位,毕竟他神通广大。
那时候梁宴顶着她在墙壁上。
男人青筋突起的说:“蒋方橙,你怎么好意思在我身下说出这个名字的。你没点良心。”
她脖子细长的仰,掐着嗓子费劲儿道:“那老娘不是没办法了吗。让你找下人怎么了。指不定是你杀人抛尸,把那老东西给整没的。”
女人啊咦,啊哦,嘶得起劲儿。
“是。”他说一句,钉一次。
“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