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无意识地抬起绵软无力的腰肢,难耐地、细微地蹭着他紧绷的腿部肌肉,试图缓解那磨人的空虚和渴望。
身体在最原始的本能驱动下,主动寻求着下一步的接触和解脱。
她的主动贴近和摩擦,像最烈的酒,瞬间点燃了顾衍的血液。
他喉间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几乎要放弃那该死的坚持。
但他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固执地想要听到那句承诺,
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彻底安抚他内心深处害怕失去的恐慌。
他再次逼近,唇几乎贴着她的唇瓣,气息灼热:
“快说说你愿意给我生孩子晚晚,说愿意说了就给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急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
可林晚只是更加剧烈地摇头,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显脆弱又倔强。
她一边主动仰起头,寻求着什么,一边却从紧咬的唇齿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难受帮帮我求你……
她一遍遍地喊着难受,身体难耐地扭动,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他的抚慰,嘴唇都被自己咬得泛白,却始终不肯说出那句“愿意”。
顾衍看着她这副被欲望折磨得痛苦不堪、眼神涣散、几乎要崩溃,
却又在如此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依旧固执地守着某个底线、不肯妥协的模样
那颗冷硬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前所未有的心疼,最终压倒了他偏执的逼迫。
他低咒一声,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好了……好了……不逼你了……”他叹息般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妥协和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低下头,深深地吻住她,动作不再是惩罚和强迫,
而是带着一种罕见的、极致的耐心和引导,真正开始以缓解她的痛苦为目的,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帮她“解”药。
这一次,风暴变得缠绵而漫长,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
不再弄疼她,只是带领着她,在欲望的海洋里浮沉,
直至药效彻底褪去,精疲力尽地相拥着陷入短暂的沉睡。
月光依旧清冷地洒落,照亮床上相拥的两人,一个带着心满意足后的疲惫沉睡,
一个却睁着深邃的眼,望着怀中人恬静的睡颜,目光复杂难辨,不知在想些什么。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形成一道光刃,切割在凌乱的大床上。
林晚在浑身如同被拆散重组般的剧烈酸痛和心有余悸中缓缓醒来。
卧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暖味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