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抗拒而骤然冷却的眼神,以及那句“你总是想逃”的冰冷指控,像无形的枷锁,让她不敢过于反抗。
她害怕再次激起他那份可怕的“不可控”,只能换一种方式,努力地想用言语说服他,
试图在这场绝望的博弈中,为自己争取一丝喘息的空间。
“阿衍,”
一次,在他气息稍平,似乎心情尚可时,她蜷缩在他怀里,声音带着刻意放软的怯意,小心翼翼地提议,
“要孩子……是不是得先好好备孕?我们都把身体调理到最好,才能要一个健康聪明的宝宝,对不对?”
她细数着,“要戒烟酒,调整作息,补充营养……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呢。”
她试图将这个过程拖长,几个月,哪怕一两个月也好。
再过不久,就是顾家和秦家早已商定好的,他与秦筝的订婚宴了。
到时候,局面必然天翻地覆,或许……或许就有变数呢?这是她绝望中能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
顾衍垂眸看着怀中眼神闪烁、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真诚又为他着想的小女人,几乎瞬间就看透了她那点小心思。
但他并不戳破,只是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后颈,像是在安抚一只试图耍小心机的猫,语气甚至称得上宠溺:
“晚晚说得对,是要好好准备。”他答应得爽快。
然而,这份“爽快”却并未体现在行动上。
所谓的戒烟戒酒、调整作息仿佛只是空话,而“备孕”最主要的环节——他找她的次数,非但没有减少,
反而更加频繁和执着,仿佛要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确保万无一失。
又一次被他揽入怀中,感受着他不容置疑的意图,林晚几乎是带着哭腔,祭出了她认为最有力的理由:
“阿衍……你等等……你想想,我要是真的怀上了,接下来好几个月……你、你就都不能碰我了……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她试图用他自身的欲望来劝阻他,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别无他法。
顾衍的动作顿了一下,深邃的目光在她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眶上流转,似乎真的在考量这个“损失”。
片刻后,他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湿意,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让人心慌的笃定和哄劝:
“晚晚乖,”他的吻逐渐向下,气息灼热,“……那更要抓紧现在,不是么?”
他们之间,就这样看似进行着一场无声的相互博弈。
一个千方百计地想拖延、想拒绝,一个看似纵容宠溺,实则步步紧逼,寸步不让。
然而,这场博弈从一开始就力量悬殊。
林晚所有自以为聪明的小计谋,在他绝对的控制力和洞察力面前,都如同透明的肥皂泡,
轻轻一戳就破裂消散,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她动摇不了他分毫。
他想要一个孩子的决心,如同磐石,而她所有的努力,都只是徒劳地拍打在巨石上的微弱浪花,
最终只能无力地退去,留下更深的无助和绝望。
他布下的天罗地网,正在一丝丝收紧,而她,似乎已无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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