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他拉高丝被盖住两人,动作间带着一种可怕的日常感,仿佛刚才的激烈冲突从未生,
“你乖一点,听话……”
他闭上眼,最后的话语模糊在枕畔,却如同最沉重的枷锁,牢牢锁住了她的未来: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怀里的林晚不再有任何反应,连最细微的颤抖都停止了,只剩下彻底的麻木、空洞和一片死寂的冰凉。
卧室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他逐渐变得平稳悠长的呼吸声,以及她几乎消失的、微弱的生命气息。
漫长的黑夜,才刚刚开始。
然而,林晚又如何能入睡?
万千思绪和巨大的悲恸在她脑中轰鸣,身体僵硬地被他圈禁在怀,每一秒都是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深夜时分,身边沉睡的男人突然不安地动了一下,
眉头紧紧蹙起,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显然陷入了一个极不安宁的梦境。
“别……别走……”一声模糊的、带着浓重痛苦和深切恳求意味的呓语,从他紧抿的唇间艰难地逸出。
那声音破碎而脆弱,与他清醒时的冷硬强势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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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猛地一缩!几乎停止了跳动!
“别走”?
又是“别走”!
他又梦到了那个名字?梦到了林薇?
那个最终选择跳楼自杀、成为他心中无法拔除的尖刺、也是他所有偏执与扭曲源头的前女友!
他是不是……又在那个无尽的梦魇里见到了她苍白的脸?
一瞬间,一股尖锐的酸楚和难以言喻的讽刺感狠狠攫住了我。
这边用尽手段甚至不惜以孩子为枷锁也要将我绑在他身边,那边在梦里却依旧心心念念着他的白月光旧梦。
我竟然可悲地生出一丝不该有的、想要问个明白的冲动。
我好想摇醒他,好想不管不顾地问一句:“是不是林薇?你梦里看见的是不是她?”
可那话语到了嘴边,却像瞬间被冰冷的寒气冻住了,死死堵在喉咙里。
林薇两个字是这个房间里、这个男人心里绝对的禁忌。
是潘多拉的魔盒。
如果真的不慎被他听见,哪怕是在梦呓的边界,我也不知道会引怎样可怕的、无法收拾的后果。
恐惧——对揭开他鲜血淋漓的旧伤疤后可能招致的毁灭性狂风暴雨的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不出任何声音。
那个名字,无异于在他最深的伤口上悍然撒盐,其后果我承担不起。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直至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将那阵汹涌而危险的冲动狠狠咽回肚里。
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我用尽全身力气,才从齿缝间挤出一点微弱的、带着试探和无限心酸的声音,轻轻问:
“……谁……别走?”声音轻得如同叹息,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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