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哭求、挣扎,都被他尽数吞没。
他像是压抑了太久,动作带着近乎失控的力道,却又在关键的瞬间下意识地收敛,仿佛害怕真的伤到她。
她无力地承受着,眼泪无声地滑落,没入鬓角。
窗外是繁华的都市天际线,窗内是他主导的狂风暴雨。
过程中,他一遍遍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偏执:
“你是我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我的生下我的孩子,晚晚”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停歇。
他稍稍退开,整理好自己,依旧是那个衣冠楚楚、掌控一切的顾衍。
而林晚无力地从冰冷的桌面上滑落,跌坐在地毯上,衣衫凌乱,眼神空洞,脸上还挂着狼狈的泪痕。
他蹲下身,指腹略显粗粝地擦过她的脸颊,目光复杂地凝视了她片刻,最终只是沉声道:你说过,都听我的。”
说完,他站起身,走回办公桌后,拿起一份文件,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冲突与占有从未生。
林晚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和触感。
心里像是破了一个大洞,空空荡荡的,充满了无尽的屈辱、茫然,
以及一丝因为阳阳的未来被彻底保障后而产生的、让她自己都感到羞愧的诡异安宁。
这两种极端情绪疯狂撕扯着她,让她几乎崩溃。
看着她空洞的眼神,顾衍有点后悔。他不该这么冲动,他又吓到她了。
可是她挣扎的模样,实在是……,他想起来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在房间里,她就是这样挣扎的,才导致后来他明知道她是被陷害的,还是惩罚了她。
顾衍似有所思,蹲到林晚跟前仔细的看着她,目光复杂。
林晚以为顾衍还要再来,慌忙的冲开办公室门,逃跑了。
秦筝端着咖啡,姿态优雅地倚在自己办公室的门框边,
恰好将林晚从总裁办公室仓皇逃出的那一幕尽收眼底。
看着林晚通红眼眶、凌乱丝、以及那明显被蹂躏过的衣衫下隐约透出的痕迹,
秦筝心底那股酸涩的嫉妒几乎要喷涌而出,但随即又被一种居高临下的鄙夷和快意压了下去。
她轻轻嗤笑一声,抿了口咖啡。
“玩物就是玩物,登不上台面。”她低声自语,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顾衍对她从来都是公事公办的冷漠,何曾有过这样失控的时刻?
即使这失控表现为一种粗暴的占有,也让秦筝觉得刺眼又嫉恨。
林晚越是显得狼狈不堪、被摧折得破碎,就越反衬出顾衍对她那种近乎疯狂的执着,这让秦筝心里极不是滋味。
她整理了一下表情,恢复成那个精明干练的模样,转身回了办公室,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只是眼底深处多了一抹算计与冷意。
林晚几乎是凭着本能跌跌撞撞地冲进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反手锁上隔间的门,她整个人虚脱般地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心脏疯狂地跳动着,几乎要撞出胸腔。
冰冷的触感让她稍稍回神,随即巨大的后悔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不该就这样跑出来的!
这副样子,任谁看了都知道生了什么。
秦筝那双写满嘲讽和洞悉的眼睛在她脑中闪现,让她感到无比的难堪和羞耻。
这无异于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人前,坐实了那些难听的流言蜚语。
她滑坐到地上,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试图止住身体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