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连挣扎的本能都消失了,只能任由他将我冰冷颤抖的身体拥进怀里。
他身上那股混合着雪松冷杉和一丝难以言喻的、餍足般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
“先生?
门口传来陈默一贯冷静的声音,但这一次,那冷静里透着一丝极其罕见的、几乎可以称之为“诧异的波动。
他似乎也没预料到顾衍会有这个举动。
顾衍抱着我,步履轻松地走出观察室,甚至没看陈默一眼,只丢下一句:开门。”
陈默立刻上前,为我们打开了通往主宅走廊的门。
吴妈正端着一盆水站在走廊不远处,似乎是准备打扫什么。
当她看到顾衍抱着我走出来,尤其看到他脸上那几乎称得上“和煦”尽管这词用在他身上无比诡异的神情时,
手里的水盆“哐当”一声,差点失手打翻在地。
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像是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出来。
“先生您”吴妈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顾衍的脚步甚至轻快了几分,他低头,目光落在我苍白失神的脸上,
那愉悦的笑意更深了,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她今天很乖,看了一场精彩的教学演示,学得很认真。”
他抱着我,无视吴妈和陈默那几乎凝固在脸上的震惊,径直走向我的房间。
他踢开房门,动作却并不粗暴,反而带着一种珍视?
他将我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甚至还拉过被子,仔细盖到我下巴。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指尖拂过我额前被冷汗浸湿的碎。
那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却让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好好休息。”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吴妈,给她熬点安神的汤。”
“是是,先生!”吴妈的声音还在抖,连忙应下。
顾衍直起身,目光扫过这间他囚禁我的牢笼,最终又落回我脸上。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心情极好地补充道,那语气轻松得像在决定明天早餐吃什么:
“哦,对了。看你弟弟的资料也放了挺久了。陈默,联系一下安德森医生,让他把时间空出来。林阳的手术,就安排在下个月吧。”
轰--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我混沌的意识!
手术?弟弟的手术?他他竟然在笑,在这样“开心”的时候,轻描淡写地决定了?!
陈默立刻躬身:“是,先生,我马上去办。”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但我似乎捕捉到了一丝极快的、如同吴妈一样的震惊--先生已经多久没有这样近乎愉悦”地主动给予过什么了?
尤其还是如此“慷慨”的给予。
顾衍最后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可怕,有掌控一切的得意,
有因毁灭丽莎而带来的满足,还有一丝因我这件“藏品”此刻的乖顺和即将到来的“恩赐”而产生的、纯粹的、扭曲的愉悦。
“记住今天,林晚。”他重复了一遍,声音却不再冰冷,
反而带着一种令人心头麻的暖意,“记住你的‘归宿。”
说完,他终于转身,步履轻快地离开了我的房间,甚至能听到他口中哼着一段不成调的、冰冷而诡异的旋律。
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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