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牵扯着伤口,带来阵阵刺痛,我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但眼神却异常地坚定、冰冷,如同淬火的寒铁。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面上投下一条惨白的光带,
却驱不散这狭小空间里弥漫的、深入骨髓的寒意和无声燃烧的恨意。
阳光透过仁和医院巨大的玻璃幕墙,在地面投下略显苍白的光块。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清洁剂混合的味道,不算刺鼻,却带着医院特有的、让人心头紧的冷清感。
我坐在妇科诊区走廊冰凉的蓝色塑料椅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帆布包的背带,掌心有些潮。
我穿着最舒服的一条米色亚麻长裙,外面套了件浅灰色的针织开衫,头松松挽起。
镜子里的脸是有些苍白,但还好,还能见人。
在“墨痕”画廊待久了,审美多少被熏陶得讲究些,即使状态不好,也尽量收拾得干净体面。
陈姐总说我眼神干净,像刚铺好的画布。
也许就是这份还没被社会染缸浸透的“干净”,才让我傻乎乎地信了苏沁,一脚踏进了那个万劫不复的陷阱。
林晚!林晚在吗?号诊室!护士台传来清晰却毫无温度的叫号声。
我猛地一激灵,像受惊的兔子,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起来,脚步因为身体的虚弱和隐秘伤口的疼痛而有些虚浮。
每一步都牵扯着小腹深处持续的钝痛,那感觉清晰地提醒着我三天前遭受的一切。
我低着头,快步走向那扇标着的诊室门,仿佛走向的不是检查室,而是另一个需要鼓起全部勇气才能面对的刑场。
推开门,一股更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诊室里光线明亮得有些刺眼。
一位四十多岁、戴着眼镜、面容严肃的女医生坐在桌后,目光锐利地扫了我一眼。
林晚?医生确认道,声音平淡。
我的声音细若蚊蚋。
什么情况?外伤后复查?哪里受伤?
医生一边在电脑上快输入信息,一边例行公事地问,
目光落在我苍白的脸上和下意识护着小腹的手上。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我张了张嘴,事先准备好的、关于的蹩脚谎言在舌尖滚了几滚,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面对着医生那双冷静、专业、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巨大的羞耻感和三天来积压的恐惧、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垮了我强装的平静。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身体却因为极致的压抑和痛苦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像寒风中最后一片枯叶。
医医生我哽咽着,破碎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我我不是摔的是是被人强迫
后面几个字,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从齿缝间挤出来,带着血淋淋的痛楚。
诊室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女医生敲击键盘的手指停下了。
她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瞬间变得无比锐利和凝重,
严肃的脸上没有流露出惊讶或同情,只有一种职业性的、沉重的专注。
她放下鼠标,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强迫?具体生了什么事?什么时候?在哪里?对方你认识吗?报警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精准而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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