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床上,而是冰冷坚硬的地面!我仰面躺着,动弹不得。
沉重的男性躯体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碾压下来,膝盖强硬地顶开我的双腿!
那双冰冷的手,带着修剪得短而圆润、此刻却比刀刃更可怕的指甲,毫无预兆地、精准地刺向身体最娇嫩脆弱的禁区!
“啊--!!!”
尖锐到撕裂灵魂的剧痛瞬间贯穿全身!不是梦境!那痛感真实得如同再次生!
冰冷的指甲边缘在脆弱的内里残酷地刮擦、扩张!粘腻的、令人作呕的摩擦声在死寂中无限放大!
“呃啊--!住手!求你!住手!”破碎的哭嚎终于冲破了喉咙的禁锢,却在空旷的黑暗中显得无比凄厉和绝望。
然而,施暴者置若罔闻。
那只手稳定得如同磐石,带着实验般的冷酷精准,持续着那令人魂飞魄散的酷刑!
就在意识即将被剧痛彻底撕碎的前一秒,场景再次扭曲、变幻!
不再是顾衍囚禁我的那间奢华卧室,而是灯火通明、衣香鬓影的君悦酒店顶层宴会厅!
水晶吊灯折射着刺目的光,晃得人眼晕。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水、香槟和食物的甜腻气息。
我穿着那件鹅黄色礼服裙,局促不安地站在人群边缘,手里端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香槟。
目光在衣冠楚楚的人群中搜寻着苏沁说的那个“能帮忙”的李总,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
弟弟苍白的脸和医院催缴单上的数字在眼前交替闪现。
突然!
一股巨大的、精准而猛烈的力量,从背后狠狠撞在我的腰眼上!
“啊!”
我惊叫一声,身体完全失控,踉跄着猛地向前扑去!
手中的香槟杯脱手飞出,暗金色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狼狈的弧线。
而我整个人,则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撞进了一个坚硬冰冷的怀抱!
鼻尖撞上挺括的西装面料,一股清冽昂贵又极具压迫感的雪松冷杉气息瞬间将我包围。
同时,清晰地感觉到,手中泼洒出去的香槟,大半都浇在了对方昂贵西装的胸口位置,深色的酒渍迅晕染开来,在深色的面料上留下极其刺眼、粘腻的一大片污迹。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我惊恐地抬头,对上了一双眼睛。
深邃,冰冷,如同终年不化的寒潭。
里面没有一丝波澜,只有纯粹的、令人骨髓寒的审视。
那目光像冰冷的x光,瞬间将我从里到外穿透。
错愕只是一闪而过,随即被更深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取代。
是顾衍!
推搡我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一道道或惊讶、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如同聚光灯般打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