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事不关己的漠然:
“哦?她是被陷害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一丝微弱得几乎不存在的希望火苗瞬间燃起!他知道!他知道我是无辜的!他会放了我吗?
然而,下一秒,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极其细微、却足以冻结灵魂的嘲弄,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谁叫她那么蠢,活该。”
“活该
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万吨巨石轰然砸下,将我心中那点可怜的希冀碾得粉碎。
不是误会!
不是意外!
他根本不在乎真相!
在他眼里,我的“蠢”--我的无权无势,我的不小心,甚至我出现在那个场合本身--就是我的原罪,就是我活该承受这一切的理由!
巨大的绝望和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比之前任何时刻都更甚。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浸湿了昂贵的丝绸枕套。
“吱呀--”
门,被无声地推开了。
光线从门外的走廊涌入,勾勒出一个高大、挺拔、充满压迫感的黑色剪影。
他逆光站着,看不清面容,只有那修长、完美得如雕塑般的轮廓,以及周身散出的、令人窒息的冰冷气息。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步步走进来,步伐沉稳,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
昂贵的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像踩在我的心脏上。
那张脸,比财经杂志封面上的照片更加俊美,也更加冰冷。
五官深邃如刻,下颌线紧绷,薄唇抿成一条冷漠的直线。
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深邃如寒潭,没有一丝波澜,没有温度,只有纯粹的审视和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胆寒的冷酷。
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件不小心弄脏了他昂贵地毯的、亟待处理的垃圾。
他停在我的床边,居高临下。
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将我完全吞噬。
我惊恐地往后缩,喉咙紧,连尖叫都不出来。
他微微俯身。
我闻到了他身上清冽又昂贵的雪松与冷杉的气息,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味,本该是迷人的味道,此刻却只让人感到刺骨的寒意。
然后,他伸出了手。
那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是艺术家或钢琴家才会拥有的手。
指甲修剪得异常整齐、圆润、干净,泛着健康的浅粉色光泽--正那咔哒”声的成果。
可此刻,这双完美的手,在我眼中却比任何凶器都可怕。
冰凉的手指,带着刚刚修剪过指甲后的微凉和光滑感,毫无预兆地、粗暴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迎向他冰冷的视线。
那触感,让我浑身汗毛倒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规矩,再说一次。”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像淬了毒的冰刃,“弄脏了我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
他另一只手,同样带着那股寒意,毫无怜惜地探向我睡裙的领口
我不敢再挣扎,认命的闭上眼睛,我知道他又要那样了。
喜欢疯批总裁,天价债,她带球跑了请大家收藏:dududu疯批总裁,天价债,她带球跑了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