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掠过锁骨时,我下意识绷紧身体。
那双手修剪得完美无瑕,此刻却像精密的刑具,带着令人作呕的冰凉触感,精准掐住我腰侧最敏感的凹陷。
他俯身时雪松与冷杉的气息完全笼罩住我,梢扫过脸颊,痒得让人想尖叫。
知道错了?他突然开口,声音像浸在冰水里的刀刃。
不等我回答,膝盖已经顶开我的腿,左手狠狠按住我的手腕,将我整个人压进柔软的羽绒被里。
我能感觉到他西装裤下坚硬的膝盖骨硌着大腿内侧,疼得麻。
指甲轻轻刮过胸口的皮肤,那种钝痛让我浑身战栗。
三天前他就是这样,用同样带着金属冷意的指尖,将我的尊严一点点碾碎。
此刻他动作机械又精确,仿佛在完成某种例行公事,没有丝毫情欲,只有让人崩溃的羞辱。
别动。
他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深不见底的眼睛。
我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在他瞳孔里破碎,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他用拇指抹去我的泪水,动作轻柔得可怕,却在瞬间用力捏住我的脸颊,疼得我几乎咬到舌头。
当他的手指终于探入时,我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他动作粗暴又冷静,像在拆解一件坏掉的玩具,每一下都精准地戳中最脆弱的地方。
滚烫的羞辱感顺着脊椎炸开,我蜷缩在被子里,喉咙里却不受控地溢出破碎的呜咽。
那声音黏腻又陌生,像被掐住脖颈的幼兽,每一声颤抖都让羞耻感在皮肤上灼烧。
床单被我攥出深深的褶皱,指节泛白到近乎透明。
他指尖冰冷的触感与身体里翻涌的热流剧烈碰撞,我用力咬住手背,试图将那些令人作呕的呻吟咽回喉咙,咸腥的血珠却顺着齿缝渗出。
可越是压抑,那些细碎的呜咽就越是不受控地从鼻腔里溢出,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成最屈辱的注脚。
我感觉自己像被扔进绞肉机的肉块,尊严被一点点绞碎,化作床单上那片刺眼的湿润。
而他始终带着令人胆寒的冷静,机械又精准地施虐,仿佛这具颤抖的身体不过是件任他摆弄的物品,那些从喉咙里挣出的羞耻呻吟,成了这场暴行最讽刺的伴奏。
记住。他抽回手时,指尖还沾着晶莹的液体。
我羞耻地别过头,却被他用力扳回来,强迫我看着他慢条斯理地用丝质手帕擦拭手指,这就是冒犯我的代价。
最后他松开手,我像断线的木偶瘫在床上。
听见他整理西装的窸窣声,听见皮鞋踏在地毯上渐行渐远的声音。
直到门重新锁上,我才敢放声大哭,泪水混着屈辱的液体,将昂贵的床单洇出大片深色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一声压抑的抽气声。
我惊恐地循声望去。
那个总是面无表情、如同人偶般的佣人阿姨,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地站在了敞开的门口。
她手里托着银质的餐盘,上面摆放着精致的食物。
此刻,她那双空洞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床单上刺目的血迹,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上,第一次清晰地裂开了缝隙,闪露出一丝震惊的表情。
“清理干净。”他命令道,声音恢复了那种毫无起伏的金属质感,仿佛刚才那带着血腥味的暴行从未生。
随着,一句更冷、更清晰的命令,如同冰锥般掷回死寂的房间,精准地刺入我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