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二家的陪着喝了不少,也红粉花飞,咐和说道“二爷,不需如此呀,早晚你那阎王老婆死了就好了。”
贾琏醉眼朦胧看着她道“她死了?哈哈……她死了再娶一个若然也是这样,那又怎么样呢?”
鲍二家的抬手斟了一杯酒说:“醋王她若死了,你倒是把屋里头的平儿扶了正,只怕还好些儿,听说她为人挺和善的呀。”
贾琏闻着她的香味,及见她那玉靥娇红,忽然间抱着她。
“二爷,二爷,不要……”
“我给你两绽大银,两支簪子,两匹缎子……”
“好姐姐,你从了我吧……”
这可不少钱啊,换算起来等同于现在十万块大洋。
中午的时候,贾二爷也是回来房里,睡了一会醒了吩咐小丫头:
“畅儿,去夫人屋里头开了那个箱子,拿两块银子,还有两块簪子,两匹上好缎子去七巷……”
“奴婢,奴婢不敢……”
“去,有什么事,我担起。”贾琏面色冷漠,语气不容反驳。
小畅儿怕怕的抖了抖小身板,粉唇微微一张,到底是不敢拗二爷的命令。
万一他奋起一巴掌拍死了自己,又去那里申诉
;?
她满怀忐忑不安,走到了王熙凤房间。
“二奶奶。”
王熙凤正在小憩一会,艳目张开:“有什么事?”
“呐个,我,二爷……”
“支支吾吾的做甚呢?他又要弄什么幺蛾子?”
“二爷说拿点东西,,。”
“什么东西?”
“就是一点黄白之物……”
王熙凤听了眯着眼睛,杀气腾腾:“恩哼?”
王大管家积威日久,这气场太可怕了,
小畅儿低垂小脑袋望着自己脚尖,小手紧张的把衣服一角攥成了麻花状。
王熙凤沉默一会儿:“他说送给谁?”
“二爷、二爷叫我去来屋里问着奶奶,然后叫我悄悄地送与鲍二家的老婆去,底下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王熙凤不允许他纳妾,又与贾玉京瓜葛连枝,贾琏就是故意的,就是在等她发现,将王熙凤那爱吃醋的性子气死她。。
以往的王熙凤是个醋坛子,性格上面又强势,贾琏经常浪迹在万花丛中,
士大夫,贵族大多如此,她尚且能忍这般,这次是真的一点也没有顾虑她的颜面威严。
她气的满脸通红,心里面仅存的一点点和好希望也分崩离析。
“在那边,自个儿去拿吧!”她扔出来一串钥匙。
小畅儿偷偷瞄了一眼,二奶奶不怒不悲,脸上没有乌云密布,是不是在蕴酿什么计算?
会不会我一打开,就喊人进来把人家绑紧吊在梯子上,一阵毒打?
她患得患失,畏畏缩缩一步三回头,小手摸到了大铜锁上,好半天哆哆嗦嗦愣是捅不进钥匙孔。
“咳……”王熙凤咳嗽一下。
“啊……”小丫头立刻就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夫人,我没有偷,我我我……奴婢,饶命啊。”。
“噗嗤!”王熙凤见状忍不住发笑:“畅儿,我有那么恐怖么?”
她慌的语无伦次:“二奶奶,不是,是我,我……你,很好人的。”
“诶,你怕什么?难道我会将气撒在你的头上,赶紧拿了去办事,免得贾琏到时候把你臭骂一顿办事不力!”
王熙凤心下暗暗叹息,原来我给人的印象是那么恐怖如斯?
以前她很享受这种感觉,仿佛大权在握,杀伐果断十分威风八面,
然而,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再回首,往事如烟,
女人,终归是臣服于强者,这种强行提升自己威能,端着脸的日子,真的是很累很累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