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理,和我在一起你开心吗?”
“嗯嗯,开心的嘞。”
“我也很开心,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好开心,看到你我就好开心,你不见的话我就好心痛。”他从颈窝抬起头,原本无忧无虑的眼底浮现茫然的痛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你骗我的时候,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生气,我不想看见你对我失望的样子,也不想看到你伤心……”
“更重要的是……”他摸摸我的脸,语气温柔又坚定,“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微妙的看着他害羞的躲闪我的目光,好像刚刚对我冷言冷语的不是他一样。
我立刻膨胀,有了底气,义正言辞的谴责他:“蓝波波维诺,我对你伤心了,失望了,我命令你马上放了我,你这只蠢牛。”
“不要。”
回绝得好快,果然男人的话不靠谱,尤其是床上的,什么深情告白都是骗人的。
“不过你终于叫我的名字了,我好开心。”他像个孩子一样高兴,眨着可怜的眼睛恳求我,“抱抱我好不好,你好久都没抱我了。”
骗人,昨天刚抱了,贪得无厌的男人。
“不好,不可以,我拒绝。”
“嗯,你说的假话,所以抱抱~”
我愤恨的牙痒痒,用尽力气扯他的小卷毛,然而量太多加上身体软绵绵的不了力,又转移目标,盯上了他的胸口。
“嘶——”
他倒吸一口凉气,撑起身子,捂住自己被掐的地方,脆弱得不行。
再嘴硬的男人,掐到那里也是忍不住哭的。
小小年纪就穿那么敞亮,简直是伤风败俗,毫无男德,作为成熟优雅的女性,我有义务教育他。
欺负小孩对我来说得心应手,他想躲,我狠狠瞪他,他就不动了,主动把领带放在我手里,让我拽着它不至于又手软滑下来。
领带被拽得散开很多,和衣领一起凌乱的可以,我不解气,后悔昨天没让他给我出钱做个美甲,镶上八颗钻战斗力一定爆表,我划不死他。
放在平常,这种的菜鸟我一分钟能打哭五十个。
一把握住我还想作乱的手,蓝波不知为何泛起红晕,把我的报复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慢慢撤下我的手,他轻声哄我:“现在不行的,我知道你很喜欢它,但是……”
“我不喜欢。”
拍开他的手,我紧急辟谣,我高尚的节操和闪光的道德有目共睹,他敢造谣我。
蓝波:“……”
蓝波眼里写着真的吗我不信,淡定的解开了几颗扣子,那里呼之欲出,随着他的动作颤了一下,是扑进去会被好好包容治愈的存在。
少年过渡到青年这个时期育快很正常,那么大也正常,虽然目测比沢田纲吉和他的左右护法大。
“不喜欢。”
我铁骨铮铮,意志坚定,看也不看。
“……你昨晚还很高兴的对它动手动脚,摸它的次数比跟我贴贴的次数都多。”
我不屑一顾:“我装的,其实也就那样,挺一般的。”
他眼神微妙:“然后你装了二十四次?”
我:“是的。”
我大义凛然,不忘给自己贴金,给他抹黑:“面对诱惑,我会制服诱惑,不像你,只会制服诱惑。”
“哪、哪有!”他急了,“你喜欢我才做的!”
我冷笑:“胡言乱语,我可没说过那种话,禁止造谣。”
他也毫不客气的回怼:“你是没说,除了嘴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动作都在说你想看,你好想看,你想看!”
我死不承认:“我不是,我没有,你说谎。”
小孩子就是粘牙,一点事也要斤斤计较,一点也不体谅大人的为难。
“我也早成年了啊!你总是把我当小孩子!昨晚我……”
垂死病中惊坐起,我捂住他的嘴,避免他说些不利于社会和谐的话,昨晚就看了一晚上猫和老鼠,看把你能的。
重新躺回去,我命令他:“我有东西要给你,帮我拿出来。”
指挥起他来毫无负罪感,我没有被囚的自觉,无视他控诉的眼神,让他乖乖去做,别闲着没事干瞎说。
“在哪?”
从我身上找了半天,他什么也没找到。
“在胸口。”
轻飘飘的一句话把他电的外焦里嫩。
手抖了半天,他闭眼伸进去,两指夹出来一张纸,慢慢展开。
一脸懵逼的捏着五欧元,他看看我,又看看那张纸币,透着清澈的愚蠢。
看他,都傻了,一定被天降巨款吓到了吧,也难怪,那可是我风餐露宿饥寒交迫宁愿抢楼下小孩的面包片也不愿意花的五欧元呢,这笔巨款曾经伴随我走过三个月的荒野求生,我饿到啃草根喝雪水也没舍得出卖我的精神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