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我顶着那只仓鼠在教官的注视下接着攀岩的场景有多么好笑,每换一个姿势,那只松鼠都要蹦哒一下,在我的头上啃板栗,板栗皮掉了一头。
很气,但前辈说淑女不能有失风度,所以忍了。
那只迷糊的松鼠固执的在我头上呆了一个月,拜它所赐,我的头更糟糕了,成了它的窝,间藏着粮仓,走动间充当它的私人兰博基尼,这个调皮的小家伙栖息在我的头上,上课闲的没事就要磕个板栗。
老师看见了老师笑,同学看见了同学笑,沢田纲吉见了问我是要搞和蓝波同款母子型吗?
很气,因为是沢田纲吉,所以气得肆无忌惮。
把一只仓鼠丢进沢田纲吉的刺猬头里,趁机揉乱他的头,做完一切后溜走了。
听不得狱寺隼人的冷嘲热讽,过于急功近利,我听信白兰的谗言,踏上了购买三无产品的道路,一星期后头反弹回原状,一切从头开始。
不想听到Reborn无差别的毒舌攻击,我借口采风找灵感,去了并盛。
草壁交给我新的水手服,同时友情送我另一件和服,不经意的告诉我,一年一度的夏日祭马上要开始了,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去看看,委员长说了,烟花很漂亮。
夏日祭是日漫的固定项目,这种项目和海边福利一样必不可少,99%的日漫都会提到。
按照定律,进行夏日祭的校园剧男女主们在等我观察。
加上草壁极力安利烟花大会,让我务必去观看,一定不会失望的,我去了。
到了那天,我到处乱逛,寻找被我盯上的幸运情侣,完成《校园剧男女主行为研究记录》。
穿着那身和服,我隐秘的打量路过的每一位情侣,在心里估算他们能带来的研究价值。
来都来了,不好好榨取一下价值怎么行,这些全部都是我的工具人。
暗中窥伺着来来往往的男女们,我藏匿于阴影,无情估算他们的价值,道德是扭曲的,良心是没有的。
“奈落?!”
一声不确定的女声自身后响起,轻易看透了繁琐的伪装,找到了阴暗偷窥的我。
我对自己隐藏气息的能力还蛮有信心的,她仅凭直觉就找到了我吗?
直觉系真是可怕啊。
看清面容,比我大几岁的少女呆滞了,忽然清醒,疯狂道歉。
“抱歉!我认错人了,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太像了,一不小心就!”
“仔细一看完全不像啊,但是衣服和型莫名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既视感,乍一看真的吓了一跳……”心有余悸,少女拙劣的转移话题,“对了,我叫日暮戈薇,目前刚高考完,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就当交个朋友。”
“……”
不就是夏日祭上随处可见的普通衣服吗?
我低头观察。
和服是很淡的浅紫色,只在肩部、袖口和下摆的位置绣了几朵深紫色的羽纹,整体简约素雅,倒有几分古韵。
至于型,我没有享受夏日祭的想法,中途摘掉了乱七八糟的头饰,扎了高马尾就来了。
蓬松柔软的头坠在身后又热又闷,回去后我要拜托碧洋琪帮我修剪一下。
我打量着日暮戈薇,问她是怎么找到我的,她一脸茫然,说就普普通通的在街上看到的啊,她的眼睛应该没出错才对……
忽然,她注意到四周除了我们空无一人,冷风吹过,大夏天的,她打了个冷颤。
没有犹豫,仿佛是刻印在身体中的本能,日暮戈薇严肃起来,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握上我的肩膀,猛地凑上来,异常认真的打量我。
在她的锐利眼神下,似乎一切邪恶的存在都无法遁形。
一秒,两秒,三秒……
松开手,她如释重负,又恢复轻松自在的状态。
“什么嘛,吓死我了,这不是很干净的气息吗,虽然凉飕飕的就是了。真是的,小妹妹不要随便吓人哦,幽灵什么的大姐姐可是见过哦。”
……有点意思。
夏日祭对我的吸引力消失了,我对日暮戈薇更加感兴趣,能无视我的伪装精准找到我,刚才在按住我的时候,一股无形的威压下,动弹不得,她比无趣的校园剧男女主更有价值。
“要去玩射击游戏吗?我请客哦,悄悄告诉你小妹妹,我可是很擅长射击的!欸,你同意了?好,出!”
放弃了夏日祭观察计划,我跟着大姐姐日暮戈薇走了,想要借此丰富我的研究范围。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她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家人的统一口径是她嫁人了,地方有点远,预计有生之年不会回娘家了。
这哪是有点远啊,是嫁到外太空了吗?嫁给南极的企鹅还能划船回来啊!
给我好好享受大学的青春再踏进深不见底的婚姻啊!至少等我研究完啊!
认识到婚姻的确是坟墓,我中断研究,抱着着裂成两半的研究报告灰溜溜跑回意大利。
沉浸在研究失败的悲痛中,我伤心欲绝,拽着初代雷守的衬衫擦眼泪。
“你拿本大爷高贵的衣服擦鞋?!”
烦死了,是泪水滴到了鞋上,我是在擦眼泪,对女士要宽容懂不懂。
“你还敢擦?!”
烦死了,是鼻涕啦,不小心滴上去的。
“你当我傻吗?你竟然把高贵的领主大人当成了你的奴隶随意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