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接触时收集了他的头和指纹,那位高中生是大名鼎鼎的名侦探,查到他的住所和出行信息轻而易举,再找到两人不同时出现的证据,真相迎刃而解。
不过,不多管闲事也是一名观察员该具有的素质,这个秘密对我来说无足轻重,当作解密游戏倒是不错。
短暂的插曲过后,忙碌的生活接踵而至,学校那边也请了很多天假,上司和我一样请假了,忙着被云雀恭弥抽。
抽的很狠,我怀疑他公报私仇,苦于没有证据,只能在背后跟六道骸一起蛐蛐他。
这种时候六道骸格外来劲,和他蛐蛐狱寺隼人偷吸炸药他一言不,和他蛐蛐云雀恭弥,他能三百字小作文不重复,尽情诋毁云雀恭弥的人品和形象。
我们两个宛如阴暗爬行的什么生物,背后蛐蛐一切,路过的列恩都得被我们蛐蛐一腿,比如它为什么今天不趴在Reborn帽子上,是不是产生了情感危机,想要回加百罗涅投奔自家孩子。
和六道骸聊完,我心满意足收回手机,转头看见上司一瘸一拐的走出训练室,连带意味深长撇我一眼的云雀恭弥。
我迎上去,擦擦上司的脸,点燃指环召唤匣武器治疗他。
可怜的孩子,缩在我怀里抽噎,一定是被云雀恭弥打郁郁了。
云雀恭弥双手抱臂靠在墙上,独自美丽,压根不理我怨念的射线,顶多冷笑一声,怎么看都是对我宠孩子的的不满。
他不会在内心蛐蛐我吧,真没想到他是那种人,居然在背后对别人指手画脚,看错你了云雀恭弥。
拍下证据,我掏出手机,点开和六道骸的聊天框。
云雀恭弥笑得更冷了。
他一定是心虚了。
……
东奔西走,继续忙碌着,我很快又遇见了那位侦探社的社花。
是在一家点心店,他在哼着歌挑粗点心,感谢教父,他说有人跟着他。
“小弟弟,好巧哦。”我礼貌打招呼。
“谁是小弟弟啊!都说了我已经二十六岁了!”江户川乱步炸毛了,鼓起腮帮子,挥舞起不痛不痒的小拳拳锤我胸口。
破案了,他的精神年龄顶多三岁。
前脚遇到江户川柯南,后脚遇到江户川乱步,大胆点想一想,他们万一是失散多年的父子呢。
我有理有据怀疑这才是真相,毕竟一个差不多七岁,一个二十六岁。
那是个冰冷的夜晚,她的诱惑,他的无知,一晚醒来,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块粗点心。
他心碎,他颓废,他痛彻心扉。
然而他不知道,那晚孕育出了一个小小的错误,就在咫尺的距离一次次擦肩而过,两个命中注定犹如镜子般的父子彼此错过再错过……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原来他也是单身爸爸啊!
“你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吧!”
江户川乱步一针见血。
为了缓和气氛,我掰开他的小拳拳,主动安慰这位新鲜出炉的单身爸爸。
“可爱的boy,再次见到你真是有缘,你的白丝很漂亮哦,我家孩子小时候也喜欢穿白丝……对了,说到白丝,你有什么穿白丝的熟男方便介绍给我吗?”
“……”
江户川乱步低头看看自己的腿,又看看我,眯着的眼渐渐睁开,露出一抹翠绿。
他一脸严肃的戴上眼镜,盯着我足足看了三秒,才收起眼镜,用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平淡的说出推理。
“哦,原来你真是变态啊。”
第39章
什么变态,不是变态,想看熟男穿白丝怎么就变态了?
比起费劲敞开熟男的心扉,我更喜欢敞开他的领口为所欲为。
真是抱歉啊,庸俗的我衡量熟男的标准是他健硕的胸肌可以夹几杯香槟,至于幼稚的boy……我对小孩子瘦弱干瘪的身材可没有兴趣,看一眼就会萎了呢。
野兽般的体型,充满荷尔蒙的胸肌,野蛮生长的气质,不羁狂野的面孔,哦天,太极品了,难道会有人不喜欢摸xanxus的胸肌吗?
好辣,好辣啊,真的好辣,我是说今天吃的牛肉拉面。
简直是暴殄天物,这和一亿美刀掉地上不去捡有什么区别,别说胸肌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的奶o和大腿我也很想捏啊!
因为是成熟的男性,所以做什么都可以承受吧。
综上所述,这位社花的推理是错的,他在挑衅我,我的身体和心理都很健康,对于这种不听话的孩子好好教育一下才会乖一点,哭着求我也不会轻易停下的。
一点都没有我家孩子听话,穿女仆装的时候他特别配合,演技也很棒,问我需不需要他戴上猫耳和尾巴,条件是要我亲自帮他穿那些难搞的配饰,他对那些很苦手,想要我帮帮他。
我记得他偶尔也会穿衬衫夹,怎么吊带袜夹反而穿的乱七八糟,假也弄乱了,无论如何那东西也不能套到脖子上吧,交给我拽住也没用,又不是狗狗的牵引绳。
怎么办,他的常识这么差劲,以后该怎么独自生存,好担心,难不成平常穿的清凉也是因为常识不足吗?
顺便一提,那次研究的题目是女仆如何与扫地机竞争家庭地位,他是女仆我是扫地机,实验以他被我扫进垃圾桶结束。
很不愉快的和侦探社社花分别,我去了另一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