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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20页)

江愁余老实摇头,又问到知识盲区了,她也没有npc的身份卡啊。

章问虞笑容神秘,开口揭秘:“他名唤谢道疏,虽说是谢家庶出,不过颇受谢相器重,也算是谢家这一辈的佼佼者。”

“然而提到他,便要提及另外一人——贞宁帝姬,他算得上我姑母近来的新宠。”

江愁余先是点头,随后忽然愣住,什么姑母什么新宠?

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吗?

而且总觉得贞宁帝姬似乎在哪里听过,忽然,江愁余反应过来,公孙水不也是同贞宁帝姬有过一段情吗?这种算头上泛草色吗?

第70章计谋起猛了,看见胥衡回来了。……

远在京城的公孙水打了个喷嚏,半幅身子倚在窗户栏杆处,他揉揉鼻子,冲湛玚笑道:“今日天晴,莫不是有小娘子在念我?”

蒸腾的热气裹着胡饼、炙肉与烧鱼的浓烈香气混杂着酒楼中小二的吆喝,按理来说,让人颇有食欲。

可如今湛玚面无表情地搁下木筷,没了胃口,目光落在桌上的好菜,心道可惜了。

公孙水早已习惯湛玚的死人脸,“唰”一声抖开他那柄素面湘妃竹骨的泥金折扇,手腕轻摇,带起一缕若有似无的沉水香风。

“京中如今浑水摸鱼的人多的是,”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轻易穿透楼下隐约传来的胡姬琵琶声,他合拢折扇,扇骨在掌心轻轻一磕,发出清脆的微响,“没曾想这回选的北疆督军倒是个有真才干的。”

“我估摸,这几日好些人又要夜半不寐了。”

湛玚抬眼,缓缓开口,声音不高,足以让公孙水听清楚:“不冷吗?”

寒秋时节,公孙水还裹着厚袍扇风,他看得头疼。

公孙水颇为不认同地啧了一声,“你这种死木脑袋,哪里懂得什么叫做京城名士风流?”虽然反驳着湛玚的话,他身体还是老实地将折扇扔在木桌上,裹紧了衣裳,“你跟江妹妹呆的久了,现如今开口也同她一般——颇为伤人。”

湛玚端起茶杯,看着灯影在杯中摇曳,不理会他的评价:“尉迟饶背后有人,”他指腹感受着瓷杯的凉意,“北境情势复杂,各势力盘踞,管他有几分本事,多的是人想拉他下来。”且不说谢家和柳系,便是北疆都不会让他好过。

“哦”公孙水往前凑近了些,心中真有些好奇:“哪位高人指点?”

湛玚侧目睨他,没说话。

就好友这副模样,公孙水几乎想都不用想心领神会道:“你妹夫啊?”

他话一说完,就见湛玚又用死人脸横他一眼,公孙水这下更是确定,惊异且慨叹道:“妹夫本事不小啊,决胜千里之外,连京城局势都在他手中。”完全不顾湛玚因为称呼黑了一层的脸。

湛玚眯了眯眼:“那谢道疏今日应当到了窠林城吧?”

提到这人,公孙水脸上那点笑意缓缓收起,“是。”他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他可是深受谢相看重,赈灾这类平添政绩的差事还派他去。”

湛玚淡然开口:“我怎么听说,贞宁帝姬也往宫中走了一遭,随后圣人才下旨定下他的?”

公孙水气笑:“用得着吗?提了一句妹夫,你就往我心口扎软刀子?”他这回回京,最不想提及的人今日都被湛玚提了个遍。

湛玚也知晓好歹,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喝了一口,才转了话头:“宫中今日也不太平。”

这一茬公孙水清楚的很:“说是谢贵妃身子不适。”他刻意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冷嘲,“可身子不适哪里用得着连着两月在殿中静养,除却谢家来人,何人都不见,莫不是把旁人当成傻子一般。”

“谢家估摸也是有所猜想,向皇后请了恩旨,谢夫人前往宫中请安。谢贵妃有孕一事瞒不了多久,怕是人快坐不住了!”

窗外,一阵不知从何处卷起的疾风猛地扑打在窗棂上,风打着旋儿钻进雅间,带着深秋特有的刺骨寒意,那风掠过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战栗。

公孙水复又坐回去,将杯盏中的热茶一口饮下。

湛玚目光透过窗棂看着楼下的华贵车架,意有所指:“且看着吧,总有人最先坐不住。”

谢贵妃有孕一事,比谢家还着急的怕是那位御案之后的圣人,只是不知这回又是让谁替他出手。

公孙水细细琢磨了他这话,心想也是,随后又心疼地拿起桌上的折扇摸了摸。

见他这副模样,湛玚摇摇头,径直站起来:“回了。”

“诶?”公孙水拦他不成,就见小二领着一人步履缓缓过来,不巧,正是这手中折扇的主人。

湛玚经过贞宁帝姬时稍稍颔首,后者也浑不在意,“湛主事慢走。”

随后美目缓缓扫过雅间内的公孙水,朱唇轻启:“长本事了?回京这些时日都不来见我。”

*

昭明宫的小佛堂里静得只剩下香灰簌簌落下的微响。

白檀香的香气悠长,沉甸甸地压在人心上。宁皇后跪在蒲团上,背脊挺直,眼睑低垂,目光落在身前那串冰凉沉重的沉香木念珠上,指腹缓缓拨过一颗又一颗的圆润珠子。

殿门“吱呀”一声轻响,被轻轻地推开一条缝隙。香寒迈着碎步趋近,在三步之外停住,她垂着头,声音压得很低:“娘娘,永昌宫那边又请了葛太医。”

宁皇后捻动佛珠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葛太医是谢家的人。

“本宫知晓了。”她心中叹了口气。

香寒却并未退下,而是继续道:“圣人派张大监给娘娘送了一坛柏叶酒。”

宁皇后指尖捻着的那颗沉香木珠子,竟毫无预兆地从指间滑脱,掉落在身前的织金蒲团上,发出一声轻响。她维持着低眉垂目的姿态,目光却凝滞在那颗滚落一旁的念珠上。

“知道了。”声音平稳无波,听不出丝毫涟漪。接着俯身,伸出两根手指,拈起那颗掉落的念珠,将其重新串回腕间,动作从容不迫。

“备辇,去永昌宫看看。”

永昌宫在内宫偏北处,地势颇高,檐牙高啄,宛转间层阁纵列,琉璃砖瓦散出盈盈微光,虽地势高,殿内以花椒涂壁,地下通着地龙,冬暖夏凉。

宁皇后依稀记得,是在第二年迎的谢家嫡女谢宛筠进宫为妃,次年晋为贵妃,原先的长信宫亦赐名为永昌宫。

才到永昌宫,便见葛太医出来,额角微有汗意,身后还跟着谢嬷嬷,宁皇后下了轿辇,温声问道:“谢贵妃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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