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一旁偷听,被突然戳中后背的林紫衣望向大哥与那魔道妖女,本想发火,却见大哥朝自己摆了摆手,只好作罢。
秦休知道自己那番话伤到苏鹿鸣了,抱着她哄了一会儿,将能想到的好听词挨个说了,苏鹿鸣耳根通红,蜷缩在他怀里嘀咕道:
“我不是不许你做那些事,只是……”
她本想说二人可以慢慢来,细水长流,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实在羞于启齿。
“没关系,为夫开个玩笑而已,苏长老不喜欢的事情,为夫不做就是了,我们是夫妻,未来百年甚至千年都要在一起,若是因为没有互相尊重闹出别扭,为夫可是会心疼死的。”
秦休半开玩笑说道,收起画卷,两只手又不老实的在苏鹿鸣腰上摸起来。
苏鹿鸣沉默不语,思绪飘然,想到秦休所说的百年千年,恍然如梦,才反应过来自己已是这坏人的妻子,在心里念了几遍,忽然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不过也不好意思向秦休认错,只笑出声,拉住秦休的手。
“不生你气就是了。”她温柔的看着他,没头没尾的问道:“夫君,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吗?”
秦休在苏鹿鸣胸前扫过,故作正经的摇头。
苏鹿鸣鼓着脸蛋白了他一眼,将胸脯贴到秦休身上,如八爪鱼抱住他,在他耳畔低声轻嘤。
“你的煮饭婆已经……四轮了,这个秘密只告诉你,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便一刀将你杀了!”
修士不在乎年龄,可是女人终归是女人,秦休暗自觉得好笑,沈姐姐五百岁的芳龄还没说什么,你在她面前,与没长毛的小丫头有什么区别?
嗯,原本有毛,可惜昨夜之后没有了。
秦休越想越远,一时感觉脖颈传来温热的触感,思绪被拉回来,见苏鹿鸣软唇贴在自己脖子上,分离时,留下一道红印。
苏鹿鸣擦了擦嘴,命令道:“你是我的夫君,身上要一直留有我的东西。”
“这么浅,过几天不就没了么。”
“那我便再咬四轮、四轮,再四轮,一直咬下去。”
这番蛮横的模样,倒是像极了南域中人,秦休哑然失笑,也故作神秘的问道:“那你知道,为夫今年多大吗?”
“你根骨连三十也没有,我猜二十有九?”
“不对。”秦休摇头。
“有八?”苏鹿鸣眨着清澈的明眸。
秦休凑到她耳旁,笑道:“昨夜不是量过吗?这都记不住,为夫罚你今夜再量一遍!”
想起昨晚,苏鹿鸣喉咙有点痛,轻咬贝齿,羞涩的瞪着他,光洁的臂膀搂住男人,双腿夹住秦休的腰,顺势被秦休以一个羞耻的姿势抱起。
她轻哼几声,没有反抗,胸脯紧贴着夫君,朱唇微启,似是在对谁说话,又像自言自语。
“我赢了……”
就连抱住她的秦休也无法听清,在这场感情赛跑中输给苏鹿鸣的林紫衣与早已远走的月萝自然更无从得知。
秦休吻在妻子额头,推开房门。
接下来是他们夫妻二人……三人的世界,郁姐姐还在床上等着自己呢。
…………
一年冬雪初落,不过半日便没了踪影,花船飘荡在北域江河,一行便是半月。
趁着秦休突破的这段时间,苏鹿鸣与他的双修进程也算顺利。
不过一夜两个时辰,能够用作修行的最多只有半个时辰,只要秦休稍稍认真,苏长老便会吐出丁香小舌,高挺腰肢,一边流泪,一边露出的“囧”字脸的表情。
苏鹿鸣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每每夜半,她整个人便如布偶一样被秦休抱在怀里,双脚就连触碰地面也做不到,只能听着自己的声音从哀求变成一个个没有任何含义的单音节,而后被抛在床上,看着夫君与郁楠安欢好到清晨,再没有自己什么事。
花船一路北下,秦休与三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同舟共济,但出于两个是名正言顺的妻子,他并没有打林紫衣的主意。
至于林紫衣方面,在只有一间船房的情况下,自然能够听见大哥与两位妻子整日欢闹的嬉笑声,她也劝说过自己,都已经到如此地步,生米煮成熟饭又如何?
可她似乎总有一道坎跨不过去,秦休也明白,或许只有林紫檀可以解决大姨子这方面的问题。
日子匆匆过去,清晨时分,秦休自郁楠安胸口被闷醒,见窗外天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