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妖孽男,牧歌觉得自己真是一枚笨蛋,只有被他耍的份。酒里有蒙汗药,得赶快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危险的凤栖梧。牧歌想赶快离开这新房却被凤栖梧的强大有力的手抓住钳制在床榻上。动弹不得,且这凤栖梧力气太大,把牧歌抓得生疼。“你混蛋,快放开我。放开我!”牧歌一急就咬在了凤栖梧的肩膀上。咬出了血,凤栖梧竟纹丝未动,“女人,你就是一只野猫,不过我喜欢养只野猫。”凤栖梧把牧歌拥进宽广冰冷的胸膛上“那日,你咬的更痛。”想起那日在芙蓉浦中的错遇,牧歌就气恼悲伤。想推开他,可能是药力的原因,牧歌有点晕眩,想使劲也使不上,全身软绵绵的。凤栖梧冷如冰霜的脸靠近牧歌,放大在眼前。身上温度不断攀升,牧歌难耐之极,轻轻呻吟,声声呓语。凤栖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本是自制力极强的男子,见了牧歌这番柔情初现,心底竟略起微澜。凤栖梧知道牧歌真是服食了春药,这女人竟这么想和自己欢好吗?这种千方百计想黏上自己的女人,比比皆是,只会让他厌恶至深。只是这种本该不屑的女子却让他冰冷的心在融化。凤栖梧觉得自己是中了什么邪,自那日芙蓉浦一别,就对这个古怪的女人念念不忘。这让他也有些怀疑这个女人是否有不轨,凤邪极力要把这个女人塞给自己想来也有用意。那春药发作的更厉害了,牧歌不禁撕扯自己的衣服,想寻求一丝凉意,牧歌抱紧了凤栖梧冰凉的身体。凤栖梧的剑眉微皱,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毒,会让人上瘾,变成一个陌生的自己,儿女情长不是他该有的!他大力推开这个牧歌。牧歌衣裳不整痛苦地躺在了床榻上,美丽的容颜在药力的影响愈加娇柔可人,神志不清,迷离地看着凤栖梧,喉咙嘶哑地低吟着“风,歌儿好想你,不要离开我…恩哦,好难受…呜呜。”只听牧歌叫的那个“风”字,因沙哑的缘故,听上去就像是在叫“凤”。想来凤栖梧是误会了。牧歌向床榻前艰难地移动着,想抓住走开的凤栖梧,如墨的长发披散在床上,惊心动魄的美。凤栖梧看着她因为难受紧紧握住手,长长的指甲都要嵌入纤柔的肌肤里。心头不觉一窒,走过去握住牧歌的柔荑,打开她紧握的双手。那手心里早已是深深的指甲印。感觉有清凉的东西握住了自己的手,牧歌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也紧紧握住了凤栖梧的手。火热的温度只通过双手来降温是难以满足的。牧歌撑起软弱无力的身子,把发烫的脸伏在凤栖梧冰冷的手背上。嘴里喃喃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