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男子微微行礼“王妃,我是王府里的大夫黄芪,因医术尚可就被王爷看中,为王府里的人看病。王妃不小心被剑所伤,王爷让我医治好王妃。不知王妃现在觉得身体如何?”牧歌轻抚肩上的伤,伤口好像没有了灼痛感还多了一点类似薄荷的清爽。“我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黄芪?这不是一味中药的名字吗?这名字可真别致呢,也适合大夫的身份。不过我看着你就越觉得面熟,不知我们可曾见过呢?”“王妃说笑了,我的名字自是平常的很。不过我也觉得和王妃似曾相识呢,不是今生的相识,可能是上辈子的事吧。相逢何必曾相识。何况在我看来,相逢即相识。”黄芪平静地说着,像是在回忆什么。他的思绪像是回到了遥远的过去。牧歌觉得他就是一件神秘的古董,她很想读懂他。这个男人有一种吸引力让牧歌选择无理由地想依靠他,他就像大哥哥,让牧歌毫无顾忌地把自己从现代穿越到这个时代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他。黄芪似乎很能理解牧歌,让牧歌十分欣慰。牧歌还想和黄芪说些什么,凤栖梧已经被一群下人迎了进来。看到坐在床上的牧歌面色渐好,就安排青儿把牧歌送回新房修养。牧歌自是不肯,“王爷不是说让我做王府里的奴婢吗?而我也不愿意做你的王妃。既不再是王妃也不必搬回新房,在这里已是足够。”凤栖梧赤红的眼尽是霸道专横,所有的违逆之词都是浮云。“这府中的一切我说的算,你还有什么不满吗?”牧歌气急对凤栖梧赤红的鹰眸。凤栖梧眸中寒意的强势牧歌难以辩驳只得乖乖听话,毕竟风韵还在凤邪手里。青儿扶着牧歌走出药房的时候,牧歌听见凤栖梧不知和黄芪说了些什么让后命令门口的管家说“你去安排一下,今天晚上我和王妃同房…”什么?同房?刚受伤好一点就逼她同房,这王爷也太不人道了!!!牧歌的心里只有秦风,那凤栖梧休想再碰她!只是如果不顺从他,大姐花韵的生命就又危险了吧!该如何是好呢?想到一个人,牧歌灵机一动。夜幕沉沉,牧歌已命令下人做好了一桌丰盛的酒菜。那白玉雕的酒壶里的酒可是今晚的主角呢。在一个强势的男人面前,只有表面服从偷偷使坏了。傍晚向黄芪说明用意,他就答应给了牧歌一包无色无味的烈性蒙汗药。他那人倒爽快,明知牧歌用意还愿意帮忙。在牧歌心里和他一见如故,倒像是个旧相识。牧歌特意穿上了一套艳丽的华服,坐在桌前,像是盛装打扮等待夫君的深情女子。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心已随秦风死去,留下的不过是一副美丽的躯壳,卑微的心愿是救出花韵,找到回现代的方法,陪伴在父母亲的身边。不一会儿,凤栖梧就来到了新房。牧歌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个男子总是一身寒气逼人,那黑色的长袍,赤红的眸,都在散发着冷漠。也许他在乎的只是冰冷的权力江山,人间的温暖他不能体会。如果能真正做到冷酷无情也未尝不好,至少不用伤心了吧。看到正在思索的牧歌,凤栖梧轻咳出声打破新房内的宁静。“王妃可是爱上了本王了,呆呆地望着本王竟出了神。本王这么做不正遂了你的心愿。本王明白你这套欲拒还迎的把戏。”凤栖梧没有打算享用酒菜的意思,直接脱下黑色长袍,只着内衣,微躺在床榻上,手托着头,绕有兴趣地看着灯光下盛装的牧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那眸中永远是冷静无波。难道被他看穿了?牧歌美眸四顾,不敢直视凤栖梧。“王爷,处理完正事,许是早就饿了,即是不饿,也陪臣妾吃些吧。”牧歌假装学着看过的宫廷剧里的女人,向丈夫撒娇,以博得爱怜。哎,可惜凤栖梧就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侧卧在床榻上没有下来的意思。让牧歌心里惴惴不安。“王妃还坐在那里做什么,难道想让本王迎接你上床吗?快点过来这里。”不容反抗的霸道。牧歌拿着那一壶酒来到床榻前,假意一笑倾城,倒了一杯酒送到凤栖梧唇边“良辰美景,当然得有美酒助兴,王爷你说呢?”“王妃邀酒,我怎能拒绝,只是独饮多不痛快。”凤栖梧快速把杯中酒饮进嘴中,迅速弯身压住牧歌,扼住她的喉咙,将嘴中酒灌入牧歌嘴中。牧歌半天没反应过来,反应来之时已被强灌进嘴里的酒呛的面色发红。“女人,你可真愚蠢,你的酒我不放心喝,就由你先尝尝吧。味道如何?不知你可放了什么药?今晚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凤栖梧修长的指轻抚着牧歌的红唇,而眼中是狠戾。不论是任何人只要是意图不轨者都得死!这个女人例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