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旬,眼看产期都过半个月了,仍是没有动静。
柳修颖也不再说没兴致了,她让顾宋章使出十八般武艺,从跪着操到坐着再到躺着,又到处问寻催产方法。
郎中们不敢开药,怕弄出个崩漏。
稳婆按摩推拿,却也不敢实操,只能他俩自己动手。
顾宋章让柳修颖撑在桌前,正从后面操弄。
不敢喂她春药,只有那春香熏着,袅袅笼在屋内。
男人一手扶着她腹底,一手把她的肚顶往下压去。
上下夹攻,里外交加,就是要把这胎催下来。
“呃嗯…呃嗯…呃嗯…”,随着穴内的抽插,柳修颖早该临产的大肚一下下撞上坚硬的桌边,把那圆凸的肚尖都压平了。
每一回都只有些短暂的钝痛,和穴里抚慰的胀爽。
肚里的娃娃只是转来转去,偏偏不愿出来。
顾宋章摸到胎动,收着力道,问,“有宫缩了吗?”
柳修颖只摇头,“唔,没有…你再操的狠一点…呃…”
长驱深入,顾宋章抓着大肚直接没入全根,也不再出入,龟头顶上那宫口不断颠弄。
胎动终于剧烈起来,终于引了宫缩,“啊,痛痛痛…”,顾宋章正要停下,却听她喘道,“又没有了…继续…继续操我…啊…”
顾宋章一个挺腰,又震上宫口。
他抓揉起肥鼓鼓的奶球,把那涨大的奶头夹在指缝里按压出汁。
护在腹底的大手也够着指尖揉上了绽露花珠,又伸颈去亲她的脸,“好些了么?”
“嗯…”,柳修颖往前倾,把肚子挤在桌上,晃着屁股道,“往深里干,顶我肚子…呃啊…”
迟迟不生,充血的花瓣肿胀的比上次还要肥厚,紧紧地收缩,又热又湿地夹着顾宋章。
这么温暖曼妙的孕穴,又是如此尽兴抽插,顾宋章却要忍着不能射出来。
戳着那仍是硬挺的宫口,他心里憋火,只能猛地按上她肚子,把那圆肚压得下凹,想把这赖皮的娃娃给挤出来。
“唔啊啊…”,整枝花儿在他阳根上压蹭而下。柳修颖爽到浑身抖动,连带着大肚反复往桌边撞去。
枝尾欲点缠郎去,花头色满盼君来。潺潺水响,不是破水之声,阵阵情颤,非是分娩之形。
任他狂风暴雨,自是岿然不动。
这一胎都快逾期一个月了,顾宋章都要封国公了。
柳修颖笑说,娃娃好面儿,要等到爹爹做了国公才愿意出来。
顾宋章满心疑虑,可婆子和郎中都看不出什么,他只能暗自叹息,更加努力催产。
封礼设在午后,礼数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