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重新驯养一些侍从,用来避免这些风险。于是,迟柠推起雷米尔的病服,露出他整个后背。雷米尔肋骨处的伤横插了他整个前胸和后背,以至于他后背和前胸都能看见巴掌大的伤疤。迟柠:“希望我们的友谊长存。”雷米尔长了嘴,但发不出声音,他的嘴一样被无形的锁铐紧紧的桎梏着。迟柠在他的后背写下一个魔咒,这是一个用来表示永远效忠的魔咒,通常会画在女巫侍从身上,以免女巫遭到侍从的报复和反扑。魔咒写入后背,表面的涂抹的魔药渗透进肌理之间,画完后图案上长满了荆棘,代表着他们从此以后的羁绊。完成写入后的魔咒像如同活过来了一样,盛开着鲜红的花,这是雷米尔与迟柠的生命之花,表示他们两人目前旺盛的生命力。最后,荆棘与花朵都彻底与雷米尔的后背融为一体,变成了黑色的图案。雷米尔是哨兵,是拥有强大感知力的s级哨兵,迟柠做的一切他都一清二楚,包括让他的后背开花这种诡异的事。正因为这样,雷米尔才摇尾乞怜的狗◎我甚至愿意为你去死的,毕竟我对你的爱至死不渝。◎因为刚才刻意的压制,现在魔药的副作用远比迟柠计划中的要严重得许多,迟柠用手抓紧胸前的衣襟,另一只手搭在迟檬的手臂上。她早就知道是他,信息素骗不了人,偏偏迟檬又是根本不隐藏自己信息素的家伙。欲望对于魔女来说并不是诅咒而是魔力滋养的摇篮,副作用影响了迟柠的身体,同时也在提高着迟柠的魔力,她感知到了糜城地下的能量来源,是地壳内的滚动的炙热岩浆。转化自然的力量变成魔力,也正是她现在发烧到四肢瘫软的原因之一。之前在地下城施展的大魔法阵,现在正在一同反噬着迟柠的身体。迟檬的怀抱很舒服,比起来她现在的体温要低多了。迟柠原本想挣脱开他的手和怀抱,最后变成了握紧他的手臂,下意识的往他怀里缩。迟檬低头看着怀里脸色潮红的迟柠,她的易敏感来的比想象中要更早一些。“不是说好回家休息吗?”明明知道迟柠会来找西亚里斯问线索,迟檬仍旧质问着她。“怎么会从西亚里斯的病房里出来呢?”迟檬明知故问:“刚刚还好好的,你们在那间病房里做了什么,才会让你进入敏感期?”迟柠咬住下嘴唇,忍了许久的呻吟声从嗓子眼里冒出来。终于等到迟柠在自己跟前情动了,迟檬只差要卸甲投降,偏生装得神情严肃的问责她。“我刚才收到了那位大人的简讯,她询问了我一些你的情况,柠柠什么时候和戴安娜大人那么熟悉了?是因为谁才变得熟悉的?”迟檬的夺命连环问让迟柠无处遁形,她又闭上眼逃避,一个问题也不回答。“既是西亚里斯又是里奥,柠柠你做的太过分了”迟檬像是风雨欲来之前的平静,语调上没有一点儿起伏。“犯了欺骗之罪的孩子要受到鞭刑的。”迟檬一边说着一边抱着迟柠往自己的病房走去。几百米的距离无比漫长,迟檬的每一次呼吸声,每一次脚步声都传入迟柠的脑袋中,敲打着她的思绪,让她眼皮跳动无法假装睡眠。平躺在病床上,迟柠拉着被子便盖在自己的头上,蒙住自己的脑袋。现在迟柠的体温更高了。“睡着了吗?”迟檬在她耳边问着完全不重要的问题,笑着看着她的假装。“可惜这儿没有鞭子,我也舍不得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