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经过士绅们长达百年的经营,这朝中做官的“寒士”已成气候。势必先维护了豪民的利益。
由此,两党之争自始便不可调和。
这场党争便从那仁宗为始经“仁、英、神、哲、徽”五帝而不衰。
自高后垂帘,利用司马光废除新法之后,为了保持自己的权利,又将元佑党分裂为蜀、洛、朔三党,且愈演愈烈,史称“蜀、洛、朔之争”。
徽宗即位,任蔡京为相。此翁倒是个为人虽务实,但手段狠辣。各党朝臣皆忌其手段,便作偃旗息鼓状,私下却是用尽了手段,拼了命的也要将其罢逐。
那位说了,你这是为蔡京翻案麽?翻案?倒不至于。只不过只是按照《宋史》里面记载的说。
你要是硬说《宋史》造假或者胡说,那就当我没说。在野史和正史之间,我还是相信正史多一些。毕竟正史所写的是有佐证的。
《宋会要·食贷下》详载:“崇宁二年,诸路岁稔,遂行增价折纳之法,支移、折变、科率、配买,皆以熙宁法从事,民以谷菽,物帛输积负零税者听之”、“天下租赋科拨支折,当先富及贫,自近及远”、“天下甫赋,五年外户口不存者尽蠲之”。
设讲义司“取政之大者如宗室、冗官、国用、商旅、盐泽、赋调、尹牧”是为财政。
设置“稻田务”,“南暨襄、唐,西及渑池,北踰大河”,“垦复荒田三万四千三百余顷”是为桑农。
并“举荐王厚,高永年为边帅,率师十万西征,克复郑、湟、廓三州”,重建“陇西都护府”是为军战。
“就城南大筑学宫,列屋千八百七十六楹,赐各群雍,广储学士,研究王安石的《经义字说》”是为教育。
经过一番的改革,才有的大观元年“币庾盈溢,年余泉币五千多万缗”时有“丰、享、豫、大”之说。
人家财政也整治了,国家财政也增加了,天下税赋也搞了,基础工程也玩了,教育改革也弄了,仗也打赢了,国家原先丢失的疆土也收回了,您跟我说说这老家伙的“奸”,且在哪里?
综上所看,便是动了那些豪民富户的荷包,为士绅阶层所不容也。
是六贼是能臣,且看史书却非评论。
中国的文字语言倒是个博大精深。
如是说“我喜欢别人床上的女人”由此话可断,说这话的必是人渣无疑也。
若这词语稍作变动,换做“我喜欢的女人在别人床上”顿时便是一个让人心生怜悯,是为爱情忠贞之典范也。
其实这两句话就是一个意思——“惦记着别人的女人”,只不过看有心之人怎么去诱导了,也是看个人理解。
以上均为安石新法,却以蔡氏在任之时为之,怎辩?
史书留名者,何人所为?倒是宋史笔法,耐人寻味。
然,正史难读,野史倒是随和,因为那玩意写的一个通俗易懂啊。
为何?大白话且是易于百姓之口坊间传。而且,在绝大多数的时候,群众的眼睛也不是雪亮的,你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就是图个好玩,奶嘴效应而已。
就看我这小说吧,佶屈聱牙的,辛苦的又写来,洋洋洒洒五十万字,倒也没几个人看来。
且不抱怨来!
说这北宋的官家也难做,只因这北宋的官风史上闻名。
那是朝堂辩论起来吐沫星子都能喷皇上一脸的。无他,
臣强君弱,便是“侍道不侍君也”。所谓“道”者,亦非他们口中的治国之道,而是各自巩固势力,保住发财的党团之“道”也。于是乎,这个官家倒了,便有新的官家来矣。所以,元丰者所言“富国强兵”,元佑者便已“与民争利”回之。
官家没有办法,只得顺其意,便是“无为而治,堪比尧舜也”!稍有言辞,且拿了“万般皆可,但不宜为君”言之。倒是忘了“食君之禄,民脂民膏”这档子
;事了。
是为,贪官犹可恨,却不如这与国而不顾,结党营私者。虽不贪,却素餐其位,行那蝇营狗苟之事者应杀之而后快!
闲话少说书归正章。
而宋粲所举却是让这官家稍得片刻清净。
那黄门连日来侍奉于朝堂且是看在眼里,故对宋粲有这一谢。
宋粲不知其中所以然,便也是懵懂之中,心内却想着蔡字恩宠却是如何处之。
有心上奏,却不得时机,然父亲又有“无将大车”之言,让宋粲心内惴惴。
刚想开口,便见那老黄门将手一招,便见那内侍排着那半幅王驾仪仗过来。
宋粲无奈,只能听了喝上了轿撵,一路匆匆出了东华门。
此时,才发现,那本应被那黄门取了的“蔡字恩宠”的锦盒,依旧静静地躺在身边。
倒是一个郁闷,心下想了,且不是那黄门没看到这锦盒,只是不想收了去也。
心下翻涌,且是想起父亲与他那“无将大车”讳如哑谜之言。
有道是:
无将大车且缓行,
漫天尘埃入冥冥。
尘兮疧兮却莫问,
思众小事有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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