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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紫符银箓(第4页)

且不能这般说来。

这知州与宋,便是大大的有名也。

此人名曰王采,自幼便是才思敏捷,素有神童之赞。神宗年间就有这“十三郎五岁朝天”之荣。而后,便是一路顺风顺水。

二十四岁中得进士,识得奇文,断的古字。

其父王韶乃北宋名将,官至枢密副使,以“奇计、奇捷、奇赏”着称,时人称之“三奇副使”。时封侯太原郡,妥妥的一个军侯也。

其兄王厚又有“熙河开边”之荣。其家族且是这北宋一门几代的名将。

这王采大观元年便由这直秘阁任上空降汝州任封疆大吏。然却因此地为出贡之地,沉疴难除。官员人际错综复杂且又各个树大根深。而他又是那武人之后。虽是正印,到官几日却被通判伙同下级官员架空,虽经几次上报却如泥牛入海。

于是乎,便终日与那碑刻作伴,最大的权力,也就是将他那自己写的《汝帖》从那后院的望嵩楼搬到前院的虎啸堂。身边能使唤的动的,也就身边这家中带来的侍从。

咦?倒是个“十三郎五岁朝天”神童,顶天的开局,却落得个天塌地陷的结果?

倒是一个不甘。然,与此险地,也只能庸庸碌碌,做的一个不闻不问。但凡有点动作,这班汝州的属下便能让他如同那哲宗皇帝一般,一场感冒弄的一个吐血而亡。

还是那句话,一个人要弄死一帮人,那跟自己腿着登月一个概念。但是,反过来说,一帮人要弄死一个人,这事且是能做的一个滴水不漏。于是乎,便有了“不可与众斗”的至理名言。

况且,历代皇帝都做不来的事,劝你还是别去试。

认命麽?倒是不符合这将门之后的心性。且是与这高耸入云的望嵩楼低伏了,伺机而动尔。

且在这望嵩楼上看景,便听得侍从上来。倒是不顾,那是从躬身道:

“有本州原驿馆驿丞密行,问天青贡资费之事……”这句话信息量比较大,令那知州王采一怔。道了一个“原”字。且思忖了一番,自语道:

“好快的手脚,去了那殿前司麽?”说罢,便起身环桌走来。那侍从见了这知州如此,倒是个心慌,言道:

“官人怎看?”

那王采不语,且停了脚步,望那桌上的残羹冷炙,心下便自那这制使钦差到这汝州之时,直到现下,在心中盘算的一个来去。口中喃喃:

“倒是一场真真假假……”

咦?怎的如此这般的说来?想那官窑开建,选人伊始,这汝州的官员且是一个俱到。与其说是感念那宋家的大德,倒不如说先下了手脚。

原先汝州瓷贡,民窑为之,现如今那制使下令建官窑而行之,便是斩了那地方只手。无从染指,便无利可图。此招虽狠,却架不住这选人之人和所选之人款曲暗通。如此,这事做的真真假假,这人麽自然亦是一个假假真真。

那侍从不晓得其中奥义,且是一个懵懂。却不等他回神便又听那王采喃喃:

“宋家大德,然无权,且用不动那三衙。即便能通得其中人脉,也是个不敢动用……”

那侍从且是听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便是一个结巴:

“官人……怎讲……”

“能动用三衙调人入殿前司,非常人所不能也……”

说罢,便又长出一口气来,望那楼下灯火阑珊。

那侍从且听得一个迷糊,刚拱了手想问。却见那知州猛然回头,道:

“可是奉了将令?”那侍从听罢,便又是一个糊涂,心道,您这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到底要问什么?倒是想再问,便见那知州叠手道:

“奉了谁的将令?”

那侍从见自家的主人如此,便是拱手道:

“官人莫急,容我再探!”

然这表态且是让那王采瞠目结舌望了他京若天人。心道,你问了便也是我问了。你是真真的闲得没事干,还是嫌咱俩的命长?

瞠目之后,随即又笑道:

“怎的是我急?”说罢,且又诡魅一笑,转身望那望嵩楼之下车水马龙的流光溢彩,道:

“此时灯火尚未阑珊,这街市上的热闹才刚刚开始……”

这话饶是一个风马牛不相及,且是让那知州的侍从听了一个瞠目结舌,心道:想是这知州辈人排挤的时间长了,伤了心智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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