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里之所以有这么多打打杀杀,就是因为人人心中都有一把这样的匕,而这把匕根本没有约束。所以他们可以轻易拔刀伤害任何人,却不考虑任何后果!”
说完这些,白月将匕收入怀中。
“填世间之壑易,填欲念之壑难,若是靠个人的道德去约束,那这纷乱的武林盟将永无宁日!”
“那你的意思是……”
听着对方的话语,莫清焰好像捕捉到了什么。
“就像治国需要律法一样,这武林,也需要一种共同遵守的规矩!”
“共同遵守的规矩?”
莫清焰沉吟半晌,随后沉声问。
“你的意思是……”
“所有的门派都不能再各自为政,必须统一成一个整体,服从相同的守则!”
白月看向对方,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统一?你这小丫头的野心还真不小啊!”
莫清焰先是一愣,随后惊叫出声。
“所以你是想当这整个武林盟的主人?”
“不是主人,而是执法者,只有用规矩约束住武人,这片土地上的百姓才能获得真正的安宁!”
她边说边走到窗前,了望着广阔的风景。
“若武林盟是大树,那百姓就是这滋养这棵大树的土壤,若土壤贫瘠的话,那这棵大树还能再存活么?”
“百姓么?”
莫清焰细细咀嚼着白月话里的含义,许久后,她突然大笑起来。
“小月,你愿不愿意学习我们铸剑山庄的诸天剑法?”
“学剑?”
白月不明所以,对方则笑着打趣。
“若是想管住猛虎,那你自己就得有打虎的本事,你不会认为只靠动动嘴皮子,就能让这些人乖乖遵守你的规矩吧!”
“请莫奶奶教我!”
莫清焰的举动说明,她已经认可白月的想法,所以她也不再磨叽,直接抱拳,郑重行礼。
“好!”
对方见她同意,不由抚掌大笑。
“不过练剑之前,你得先学会铸剑。”
莫清焰带着白月,飞身前往山中的铸剑坊。
“铸剑如治世,火候、力道缺一不可。”
对方在遣散了坊中的门人后,便抄起铁锤,将一块烧红的铁胚放在砧台上。
“就像你说的规矩,太松则无用,太紧则易折。”
铁锤落下,火花四溅,白月现莫清焰的姿势,与其说是在打铁,却更像是在练剑。
“诸天剑法的精髓,就是每一锤都暗含剑招!”
莫清焰突然变招,铁锤也如游龙般舞动,最后一锤落下后,她笑着将铁锤递到白月眼前。
“好了,小月,接下来轮你试试!”
“……”
白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接过莫清焰的铁锤,随后就听“砰”的一声,她连人带锤重重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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